我盯著眸色緊張的崔世殊一臉懵。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崔世殊抿了抿幹燥的嘴唇,喉結滾動掂量道。
「寶珠,我這也是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你體諒體諒為夫。」
我終於回過神來,意識到他剛才說的什麼。
他竟然讓我向公公借種為崔家生下一個嫡子!
我實在想不明白也無法接受這樣荒謬的想法。
「我發誓,隻要你生下嫡子從此往後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
「崔世殊!你是要逼死我是嗎?」
我怒不可遏,用力甩開他的手渾身氣得顫抖。
「你把我當什麼了?」
「你滾!這種話我不想再聽到第二次。」
我指著房門衝崔世殊怒吼,臉色蒼白絕望。
崔世殊麵容倏地冷下來,周身氣息壓低。
一雙桃花眼死死盯著我,極度平靜下是尖銳情緒的暗流湧動。
這樣的他我再熟悉不過。
他的耐心耗盡,理智正在被吞噬。
以往每一次被他折磨家暴時,他都是這樣一副冰冷無情的麵容,猶如深淵底下殺上來的惡魔。
我下意識瑟縮後退,刻在骨子裏的恐懼爭先恐後鑽出來。
「寶珠,你怎麼就不能讓我省點心呢!」
他唇角上揚,抽出軟塌暗格取出裏麵的皮鞭狠狠甩在地上,臉上是極力克製的狠戾神情。
「你想要嫡子繼承家業我理解,為什麼一定讓我去?」
「隨便從外麵買回來清白女子都行,為什麼要如此折辱我?」
我嚇得幾乎失聲,不甘心掙紮。
冰涼的手撫上我的臉,情不自禁打了個寒顫。
崔世殊湊近呼吸灑在我脖頸和耳後,汗毛豎立。
「不一樣,寶珠,隻有你才有資格生下我崔家的嫡子。」
「你是我唯一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