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歲那年,我因為一副畫作,被城裏最好的藝術院校破格錄取,成為最年輕的在校生。
記者來采訪的時候,爸媽抱著弟弟站在最前麵,侃侃而談這些年對我的付出。
以及為了我,弟弟做出的犧牲:
“我女兒小時候精神就有問題,總是把自己當成一條狗,成天跟著畜生爬來爬去,村裏的人都叫她狗女。”
“但是我和她的媽媽從來沒有放棄她!都說好多藝術家是瘋子,我倆就咬著牙,把她送進了藝術學校,拚盡一切讓她成才!”
說著,我媽開始抹起了眼淚:
“為了她,我們甚至犧牲掉了寶貝兒子上學的機會......”
於是,整個學校的人都知道,我是精神有問題的狗女。
而爸媽則成為了“感動中國的偉大父母。”
“你想出名,就必須火,想要火,就必須給我裝瘋賣傻,知道了嗎?”
我爸驕傲地講出了他對我的包裝策略。
同時拿出棍子,逼我學狗叫。
讓我以後在學校,要時常地叫幾聲。
我咧了咧牙,努力克製住咬斷他脖子的衝動。
說:“好。”
現在的我,隻比爸媽低半頭。
當年咬死大黑狗的時候,我和它體型差不多大。
我思考許久,覺得還是要等等。
現在我的畫作更值錢,日子也好過了許多,每天不用再去刷盤子了。
隻是爸媽不舍得送弟弟去上學,便讓我抽時間教他。
弟弟生日那天,爸媽將我們單獨鎖在了房間。
我翻開書,教他識字。
他一把將書丟掉,看著我癡癡地笑了起來:
“姐姐,你還沒送我生日禮物呢。”
我察覺到了什麼,禁不住揚起嘴角:
“你該去問爸媽要。”
“他們已經給我了。”
弟弟一點點向我逼近:“就是姐姐你呢!”
看著被反鎖的房門,以及眼前肥膩猥瑣的弟弟。
我一陣惡寒,卻又忍不住興奮,死死盯著他肥嘟嘟的脖子。
他將我推到牆角,整個身子壓住我,黏膩的雙手迫切地撕扯著我的衣服。
我隻看著,動也不動。
直到他後退開始脫下衣裳,我立刻抬腳踹向他的腹部。
他痛得跪地,瞪著我哀嚎:
“你就是狗女,你就是爸媽養的一條狗,你憑什麼敢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