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哥哥,你說青青姐是不是提前知道我得了癌症,需要她的血,才故意躲起來,串通秦老師和周圍的鄰居,詐死啊?”
林穎哽咽的抱著陸桓的手臂,抱怨道:“我就知道,她這麼多年,肯定一直在記恨我!”
陸桓站定,輕輕的揉了揉林穎的頭。
語氣十分寵溺:“乖,穎兒,有我在,一定會找到那個賤女人的!”
林穎故作委屈的流了幾滴眼淚:“桓哥哥,我真的還好怕,如果青青姐姐真的不為把血液準備好,我就會死在手術台上的。”
陸桓一把將人摟在懷裏,安慰道:“放心吧,就算是死,我也要把她從土裏挖出來!”
聽到這段對話,我的心一陣抽疼。
看著陸桓的背影,不禁回憶起了以前的青蔥歲月。
從前,我們是高中同學,一起鼓勵著考入了北大,一起成為了秦老師的得意門生。
我們相互扶持著走過了歲歲年年。
那份相知相伴的的愛,在我心底悄然滋長成為了參天大樹,曾幾何時,在歲月的長河裏,也為我們遮風擋雨。
一畢業,我們就一起拿著科研成果,以及積攢多年的積蓄,創辦了青桓公司。
我們到處找投資人,一起在酒桌上與投資方推杯換盞,喝酒喝到吐血。
在醫院病房裏,他抱著我,真誠許諾:“一生一世一雙人,此生定然不負你。”
起初,他確實遵守了諾言。
可我也萬萬沒想到,我們的愛情,最終也會敗給現實。
在一次與投資方洽談的酒局上,我們認識了致尚集團的太子爺顧慎言。
當時他也不過是到基層體驗一下工作,過段時間依舊會回到總部。
可偏偏遇見了我,對我又是一見鐘情。
在酒局上,因為喝醉了酒,說話也逐漸輕飄了起來,手會有意無意的劃過我的腰間軟肉。
終於,陸桓忍不住了,操起一個堅硬的紅酒瓶子,猛地朝著顧慎言砸了過去。
顧慎言被開瓢了,致尚集團果斷拒絕與我們的青桓公司合作,甚至進行全行業封殺!
致尚集團老總揚言要把陸桓送進監獄,折磨致死。
我從中斡旋,把幾年來的全部積蓄都賠進去了。
又跪在致尚集團門口兩天兩夜,被記者拍攝發布,迎來了很大一波熱度,我才得以換來了短暫的和平。
從拘留所裏放出來的陸桓,顫抖的抱著我,向我道歉。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他向我發誓,一定會強大起來。
等到那時,就再也不會有人欺負我了。
說起來真可笑,他強大起來之後,確實沒有人在欺負了我了。
可放眼我的人生,最後把我欺負死的,也正是這個許諾要護我一輩子的男人。
這一切的起因,是在顧慎言事件後,我們剛結婚的第二年,我在陸桓最落魄的時候,背叛了他。
那時候,原本正在穩步上升的青桓公司,不知什麼原因,竟然遭到了各大投資方的單方麵解除合同,甚至索要所有的投資款項。
可是錢已經投進項目裏了,哪裏還有錢退換給投資方。
一時間,陸桓陷入了被動。
我不得不變賣了所有的不動產,以及股票、投資項目,湊齊了錢,才得以緩解了當時的斷裂的資金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