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霸總養的金絲雀。
人盡皆知。
他們嘲諷我說為了留在他身邊手段使盡。
隻有我知道,他會壓/在我身上,吻在我耳邊。
啞著嗓子哭求:“別離開我求你。”
1.
我準備離開宗聿修了。
我看著他在晚宴上和一個女人舉止親密,有說有笑。
在暗處傳來低聲竊語:
“這才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啊”
“誒,你看到她了嗎?跟宗聿修在一起4年,還沒名沒份的。”
“這不就是玩物嗎?還以為宗聿修多喜歡她,走哪兒都帶,結果還不是想丟就丟。”
“”
是啊,隻是玩物而已。
我看著那對壁人。
宗聿修穿著修身的黑西裝,襯著頎長的身影,旁邊的女人一襲珍珠白的抹胸晚禮服,盡顯曼妙。
我莫名覺得自己身上的白禮服是如此的刺眼。
如此的格格不入。
好像所有人都在用冷諷譏嘲的眼神戲弄的看著我。
我看著他們,宗聿修突然離開去拿了兩杯雪利酒。
光影下白得耀眼的女人轉身和我對上視線。
她向我勾唇一笑。
我突然無法忍受再呆在這裏了。
我要離開,離開宗聿修。
2.
我跑出宴會所在的酒莊。
打車來到了市中心的商場,隨便找了家服裝店,衝了進去。
拿起一件藍色上衣,和一條灰色褲子,進了試衣間。
沒有挑選款式,讓搭配看起來不倫不類。
我隻是不想再看見白與黑,不想讓著兩種色彩出現在我身上。
我粗暴的把身上宗聿修帶我做的高定扯下,換上。
看著地上散亂一團的白色禮服,宗聿修含笑又期待的話好像還在耳邊。
“玉玉,你穿白的吧,和我的黑色很配。”
我撿那一團皺亂的衣服,才發現我的手在顫/抖。
我想扔了它。
不行,這是宗聿修的東西,不是我的。
他跟我沒關係了,我得還給他。
於是我把衣服撫平折好。
出了商場,我訂購了兩小時後的航線,又給宗聿修的助理江焰打了個電話。
“你有空嗎?我想讓你代為轉交些東西,給宗聿修。”
他和我約在一個清吧見麵。
3.
我打了車,和司機確認了信息。
車開了。
我抱著衣服,車窗外的光影不停變換。
映得我的眼底也忽明忽暗。
我想起了四年前。
在大學舉辦的畢業生講座上,宗聿修作為優秀校友受邀參加。
我坐在台下,萬眾矚目於他,他自如的侃侃而談。
當時我因為他的演說而心潮澎湃,滿眼都是對他的崇拜。
我們對視了。
他的眼神變得有些晦暗,莫名停頓,又很快調整好,移開視線。
我心下一跳。
人聲嘈雜中,我的朋友問我怎麼了?怎麼耳朵這麼紅?是太熱了麼?
我捂住耳朵,低聲說沒事。
講座結束後,我正順著人潮往外走。
“誒,同學,請等一下。”
被人叫住。
我告別朋友過去了,正是江焰,他遞給我一張名片。
上麵寫著——宗聿修。
4.
我們戀愛了,後來我問他為什麼喜歡我。
他說:“我本來是不相信一見鐘情的,但看到你的那一刻,我隻能聽見我的心跳。”
他頓了一下,“我隻是讓人給你我的名片,如果你不聯係我,我就不會再打擾你。”
“幸好你給我打了電話。”
我們開始了熱戀。
他帶我去意大利。
在托斯卡納的綠色平原上乘坐熱氣球。
飛上天時,我縮在他的懷裏,些許害怕。
又移不開閃爍的、盛著晨曦與翠綠的眼睛。
在千米高空中,太陽出來了。
紅色朝陽映在我們彼此的臉上。
“日出好漂亮!”、“嗯,很美。”
他凝望著我。
我的心,因快樂和愛情而不時地砰然亂跳。
燃燒的柔情,使我心潮澎湃。
然後,我們親吻太陽。
5.
在韋內雷港的碧藍大海裏航行。
他包了遊艇,我們吹著海風到了‘Le Rosse’的紅色崖壁。
這裏可以潛水。
“我不是很會。”、“沒關係,我帶著你。”
他牢牢的靠著我。
漸漸的,我被周圍自由擺動的魚群吸引,移不開眼。
這些可愛的小生靈圍著我,我能感受到它們冰涼的柔滑。
他帶著我上遊時,我還很不滿。
“有水母,你不怕嗎?”他挑眉看我。!嚇得我趕緊抱緊他讓他帶我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