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和女船長閑聊時,她爽朗笑道:“別擔心寶貝,這裏的水母沒有毒。”
聽完我向後瞪著他,“宗聿修!”,他移開眼睛,假裝聽不懂。
6.
我還跟他說過:“誒,發現了麼?”
“什麼?”他牽著我的手,在陽光下含笑問我。
“你叫宗聿修,我叫餘行玉,我們倆都有個yu字。”
“就像木石前盟一樣!”我驚奇跟他說我的發現。
他蹙了蹙眉,“嗯,但我保證,我們會有個好結局。”
“我不是那個意思”
“唔”他吻住我的唇
吻畢,他看著我,“絕對不會。”
看著他認真的神情。
“好”,我應該臉紅了。
7.
他讓我畢業後呆在他身邊工作,但我想自己開家蛋糕店。
他投資我,說是入股。
他工作不是很忙的時候會自己帶電腦過來陪著我。
有時候我會讓他來幫忙。
看著大老板穿著小熊圍裙,提著蛋糕,笑著送走最後一個客人說歡迎下次光臨。
他轉身看我笑得前仰後合,無奈道:“我表現得怎麼樣餘老板?”
“哈哈哈哈哈!態度特別好。”我走到他身邊,他摟住我。
我環著他的脖子,輕聲說:“我要給你發工資。”
“是嗎?有多少。”他眉目彎彎。
我側頭,親在他的臉上,“夠嗎?”,嗬氣一般輕聲問道。
他的手臂驟然收緊,用力把我困在懷中,眼神一暗,嗓音低啞:“不夠”
然後低頭,撞尋我的嘴唇,親出嘖嘖水漬。
“唔嗯”
他更興奮的把手尋入紮得好好的衣服下擺,摩挲著。
我被刺/激得下意識張口,他更凶猛的順勢吻了進來,把我的呼喊吞進嘴裏。
“哈,不不行。”我艱難的跟他分開。
“為什麼?”他有點委屈,想繼續來追我豔紅水潤的唇。
“不,”我側過頭避開他,“不能在這裏。”
雖然現在已經打樣,昏暗的店還透著窗外紅紅黃黃的光。
時不時有人經過。
我們安靜了下來,隻能聽見彼此的喘息,還有隱約的人聲喧鬧。
他把頭埋進我的頸窩裏,悶悶地,答應了。
又抬頭望著我,“可憐可憐我吧,玉玉老板,我總不能這樣出去吧。”
他輕輕向我聳動。
我從臉紅到了脖子,“嗯”,答應了。
他押著我的手,靠在吧台。
聲音性感的要命。
如果不是一年前的事,我也以為他會永遠愛我
8.
“到了。”司機提示說。
我回過神,下了車。
走進清吧看見江焰已經點好了兩杯龍舌蘭日出。
他衝我抬了下手,伴著鋼琴師演奏的舒緩樂曲,我走過去坐下。
“小玉,什麼東西啊?”
我把疊得整齊的白西裝放在桌上。
“麻煩你把這個還給他。”我淡淡道。
他看著我冷漠的神清,張了張口,小心問道:“出什麼事了嗎?”
“沒事。我的飛機要起飛了,不好打擾他,麻煩你了。”我不想解釋。
他愣了愣,“你要走?可以告訴我為什麼嗎?”
我垂下眼,隻端起紅橙色的酒抿了一口。
他不再追問,“好吧,那我聯係司機送你。”
我想說什麼,又不好再拒絕,“嗯。”
他走到一旁安排人來送我。
我看著眼前的酒,特別像意大利那天的日出。
冰塊鐺啷的觸碰著玻璃杯,是我在搖動。
我想晃開這灼眼的顏色,卻怎麼也辦不到。
於是我一口吞下。
我不習慣喝酒,宗聿修也不讓我喝。
酸、嗆。
“等一下啊,他馬上過來,你怎麼”江焰走過來,注意到我的酒杯空了。
隻餘下一點殘延在杯壁上的水珠,在下落。
“謝謝你,江助理。”
“我隻是隻是再也呆不下去了。”
“我得離開,真的,別告訴他,好麼?”
有點哽咽,惡心的聲音,我評價道。
龍舌蘭的顏色升在了我的臉上,或許還有眼下吧,我看不清楚。
江焰看著我
“對不起,”他突然道歉,看著我有點迷茫的眼神,“我不知道你不會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