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21世紀的黃花大閨女天天被老媽催婚。
迫不得已去相親,竟然看到了我的頂頭上司裴青洲。
公司裏的冷麵魔王,傳聞中的不近女色。
而他見麵第一句就是,結婚!
我剛剛入口的茶差點噴出來,但他麵色不改依然平靜的打量著我的反應。
而我熟慮再三,同意了。
他缺少一個能幫他應付家裏人的妻子工具,而我也缺少一個應付我媽的完美老公。
之後我匆匆的走了,卻沒有看見掠過他眼底的一絲笑意。
(一)
“一個月三十萬,我隻需要你扮演好妻子這個角色。”他冷聲說道,聲音暗啞磁性。
我猛地抬起頭看向他放在桌子上的那張卡,滿臉不可置信。
“怎麼,嫌少?”
“不不不,沒有沒有,怎麼會呢。”這可是我祖宗啊 ,我兩眼發光,恨不得把他供起來。
我才二十出頭,這樣的餡餅就落在我頭上了,別說是當妻子這個工具人,做牛做馬我都願意啊。
我堆起滿臉的笑意,甜兮兮的往他身邊靠,矯揉造作的捏起嗓子:“多謝金主爸爸,還有什麼吩咐嗎?”
我俏皮的眨了眨眼睛,他沒忍住噗嗤一笑。
我和他簽了婚前合同,之後離婚財產還是對半分。
但是在合同中有好幾點都很奇怪,不得與其他男人親密接觸,除工作之外的交談不得超過十句。
我嘴角抽了抽,這裴太太也不太好當啊。
為了三十萬我豁出去了,刷刷的寫下我的大名。
出了辦公室之後感覺空氣都是甜的,突然很想擁抱大自然,去三亞旅個遊。
早已實現財富自由的我,對現下的工作都不屑一顧。
坐回工位上,辭職的想法越來越強烈,最後還是決定再等幾個月,至少先拿個幾百萬。
所以我打算請假一天,隨即就出發去找我閨蜜林月月。
我開車來到她的酒吧,門上麵寫著待營業三個大字。
我從後門繞進去,看到了躺在包廂上呼呼大睡的林月月。
林月月是個富二代,家裏靠拆遷,一躍擠身暴發戶行列。
她形象不佳的躺在那裏,我笑眯眯地衝過去撲倒她,她差點沒被我撞死。
幾秒後傳來了她的怒哄聲。
“鄭霖!!你給我死開!”她一把把傻笑的我推開,雞窩一樣的頭發和烏青的眼圈可以看得出她昨晚玩的有多嗨。
但接下來我的一句話,又引發了她的爆炸。
“我結婚了。”
她一把竄起來,眼睛再無之前的迷糊而充滿清明。
“和誰?”
我端起一杯水遞給她喝。
“裴青洲。”
她口中的水還沒來得及咽下唰的噴在我臉上。
我鎮定自若的拿一旁的紙巾擦了擦臉。
“那個男人?”她語重心長的握住我的手。
“他是騙婚啊,你們不能結婚,不可以!”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她很奇怪,好像在極力掩埋著什麼。
林月月和裴青洲是鄰居,兩家住在對門,並且雙方父母都認識。
在很久之前,林月月就告訴我我們公司新來的裴青洲不近女色,雖然不知道她是從誰那裏聽說的,但是我一直都很相信她,也從未懷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