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酥愣了一瞬,麵色通紅,眼神中充滿了怒火。
“徐書航,你不想給錢就要離婚,你還算個男人嗎!”
“你以為誰稀罕你那幾個臭錢!”
“你也不看看你的樣子,一身蠻力,木訥無趣,常年不著家的,除了我,你以為還會有人要你嗎?”
是啊,我木訥無趣,不懂浪漫,不會甜言蜜語。
可我卻把所有的工資都交給了她。
知道她喜歡畫畫,我便搜集世界名畫送給她。
她說她喜歡別墅。
我便不顧命地打黑拳,隻為給她一個家。
我寵她入骨,滿足她無數次的無理要求。
如今唯一一次沒順著她,她便用最傷人最惡毒的字眼罵我。
雖然早已死心,可她毫不掩飾的嫌棄,依舊讓我感到心痛。
我懶得再與她辯解,拿出離婚協議遞給她。
她卻看都不看一眼,將協議撕得粉碎砸在我臉上。
“徐書航,你別給臉不要臉,有種以後不要哭著求我!”
原來她知道,每一次爭吵後的冷暴力,都是我主動卑微求和。
可她依然一邊享受著我的愛,一邊高高在上將我踩在腳下。
看著她夾著怒氣摔門而去。
我不明白,我都願意放手了,她為何反應那麼強烈。
難道她還愛著我?
我自嘲地笑了,我在想什麼呢,太可笑了。
一夜無眠。
第二天,蘇酥早已離開。
我在家養傷的幾天,都沒見到人影。
換成以前,我一定擔心的睡不著覺。
忍不住打電話求和。
可現在,我都懶得問了。
她愛去哪去哪,我成全她。
可我沒想到,她竟為了其他男人將我們的別墅拿去抵押。
看到銀行發來的信息,我打開本市新聞。
“本市最大的畫展”赫然就在熱搜榜上。
宣傳照片中,我看到曾翔的意氣風發,看到蘇酥含情脈脈的眼光。
我以為這些天她在生氣等我主動求和。
原來是為她的心上人四處奔波籌謀。
當初為了給她安全感,我將幾個億的別墅記在她的名下。
沒想到她招呼都不打,直接拿去抵押。
她眼裏可曾有我這個丈夫半分?
我來到樓上的畫室。
這個我花重金為她打造,讓她放飛理想的畫室。
裏麵的世界名畫早已不翼而飛。
當初為了替她求得莫大家的畫,我替人打拳,生生在床上躺了一個月。
這些她可還記得?
我唇角勾起苦笑。
本想給彼此一個體麵,放手給她自由。
可是現在......
我拿起手機打給我的個人律師。
這個婚,我離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