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中蠱後,把從前他親手打殘的妖靈帶回家了。
滿心滿眼全是她。
狠心逼我早產,挖出胎盤,給妖靈滋養身子。
我死蠱消。
可夫君啊,你怎麼不笑了啊?
是不喜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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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夫君同為除妖師,嫁給夫君那年,我選擇了隱退。
為他洗手作羹湯。
為他身懷六甲。
可從江南傳進京的風言風語卻說,夫君在遠行江南除妖,遇到了葉淒淒。
那個從前被他打殘過的狐狸精,在江南那邊糾纏不清,夫君越打,她便越纏地越緊。
過來傳信說的師弟,說得繪聲繪色,臨了還麵紅耳赤。
「那騷狐狸,可勁的盯上師兄,每次出現都穿地一身清涼,師兄真發狠對付她,她就跑地卻極快極快。」
身邊的丫鬟翠染一聽,忍不住呸一聲。
「真是狗皮膏藥!」
我撫了撫七月大的肚子,在家焦急等待,甚至想大著肚子就去尋夫君。
生怕他在外麵折在了葉淒淒手裏。
狐狸奸猾,善蠱惑人心,它不會好對付。
畢竟七年前,他就差點折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