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賀韶的白月光淩虐的時候,他在國外給她買珠寶。
他回國後,看著我被人抬出來,看著我被硫酸洗過的臉。
一臉的惡心。
「這誰?煙煙那麼善良怎麼可能會虐待人,不可能。」
他說不可能,可在數日後親自出庭替白月光脫罪。
直到律師將我從前的身份公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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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韶來柳家的時候,剛好撞上警方拉起警戒線,我被人用白布擔架抬出來的瞬間,救護車的醫護人員也隨之衝了過去。
翻了翻我眼皮,立即就地進行搶救。
而警官看向嚇得沒魂的姐姐柳煙和賀韶,一臉嚴厲。
「受害者你們認識嗎?」
這句話,就讓我想起半月前,我還被柳煙鎖在地下室裏,進行慘無人道的折磨時,我趁她不注意偷了手機。
給賀韶打的電話,剛出聲,他也這麼說過類似的話。
「我和你很熟嗎?出個半年差也要拿煙煙的電話煩我,懷個孕這麼那麼多的事。」
「我很忙的!」
手機被掛了,但我能看到柳煙的微信裏賀韶剛給她發了珠寶的照片。
「買給你的,配你。」
多好笑啊,有時間給未婚妻的姐姐買珠寶。
沒時間聽未婚妻說上一個字。
想報警,再然後就被折回來的柳煙發現了,她惡狠狠給了我一巴掌。
「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