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顧著安慰哭泣的嫂嫂,以為哥哥隻是單純的負氣,出門散散心就會回家。
可沒想一連半個月,哥哥都沒人影。
消息不回,電話不接。
我打算出門尋找哥哥,卻不想嫂嫂換了身衣服走過來。
淺白的布料貼在皮膚上,裙擺在大腿根處打旋,引得人探尋更深處的秘密。
嫂嫂咬著嘴唇,一副羞澀的模樣,問我她好看不。
我說當然好看,是個男人都會被迷得找不著北。
嫂嫂含羞帶笑地瞪了我一眼。
她得知我要出門尋找哥哥,一愣,捂著臉哭了起來。
我連聲詢問這是咋啦,怎麼哭了。
她邊哭邊指責我:“你什麼都不知道,隻知道掛念你那死鬼哥哥,幹脆叫他死外麵得了,找他幹嘛?”
我聽得一頭霧水,這說的什麼話!
我哥好歹是一家之主,供養她們娘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
難不成我哥做了什麼對不起嫂嫂的事,可哥哥什麼性子我還不清楚嘛,這肯定是有誤會。
我質問著嫂嫂有些話可不能亂說。
“你想知道為什麼嗎?”
嫂嫂突然不哭了,擦幹眼淚整個人冷靜下來。
而她接下來的話,卻驚得我半天說不出話來。
“李柱早就出軌了,你以為他是因為嘉樹和你長得像,才不回家的嗎?”
“不是!不是!”
“你隻是他的幌子,他現在怕是在那婊子的床上,下都下不來!”
“可憐我的嘉樹,一出生就不得父親喜歡,我也受此屈辱,說什麼把我送給你,我是個什麼物件嗎?”
“他就是想擺脫我,擺脫嘉樹,好去和那個賤人長相守!”
嫂嫂狀若癲狂,拚命地細數哥哥的罪狀。
我不肯相信,哥哥怎麼會是這樣的人?
明明生產後,哥哥對嫂嫂無微不至,端湯送水抱孩子,還專門上網搜產後怎麼康複。
怎麼可能在外麵找女人呢!
嫂嫂卻哭著說,那都是哥哥在做戲。
“我生嘉樹的時候,你哥根本就不在場,電話不接,消息不回,隻怕是恨不得我和兒子一起死在產床上。”
“後來我拚命生下嘉樹他才來,脖子還帶著吻痕,這是明晃晃地打我的臉啊,可我為了兒子隻能裝傻,隻能忍。”
嫂嫂見我仍然不信,直接掏出一部舊手機,說這裏麵有哥哥出軌的證據。
這部手機是哥哥以前的,後麵買了新的就沒用過了。
我搶過手機,裏麵的內容讓我大開眼界。
全是哥哥和一個女人的聊騷記錄,甚至還有暴露的圖片。
我盯著一張女人的正臉照,這不是——寡婦夏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