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確診腎衰竭後,我被爸爸強行送上了手術台換腎。
姐姐被人綁架,我的未婚夫心疼的要死,聯合爸爸把我送過去當人質換回姐姐。
我被救回來時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樣。
他們卻冷冷的看向我:“沒事,她死不了,先給安安換藥。”
後來一心護著姐姐的人,卻悔不當初......
......
姐姐在走失十年後自己又重新回來了,但是她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不再是我記憶裏那個疼愛我的姐姐。
我一心想要同她好好相處,可她好像隻想與我爭個高低上下,奪走我所擁有的一切,甚至置我於死地。
她說,“蘇羽檸,我和你打個賭,你信不信隻要我一句話,你的未婚夫或者是爸爸都會無條件的站在我這邊。”
我當時還沒有意識到她的這話是什麼意思,直到爸爸命令保鏢強行把我帶到一個爛尾樓。
“求求你了,救救羽安,我才剛找回她,我不想再失去她了......”
爸爸淚眼婆娑,跪在地上向那個男人祈求。
“爸,你在幹什麼,你把我綁起來幹嘛,快點把我放開啊!”
“你給我閉嘴,你姐姐查出急性腎衰竭了,你配型成功,這次就當是爸欠你的。”
“你姐姐在外麵收了十年苦,你享了十年福,你去把你的腎換一個給你姐姐,把你姐姐先救回來,等手術結束後,我立馬就來把你接回家。”
我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爸爸,我一時之間無法接受這話居然是從他的嘴裏說出來的。
可他卻依舊冷漠,一個眼神給到保鏢,我就被推搡了出去摔到了地上。
我都還沒反應過來,就又被人擒住。
而姐姐嘴角微微上揚,看了我一眼。
在她看向我的一瞬間我聽到她的低語:“你看看他們到底更愛誰?”
“你所擁有的一切都會是我的,哈哈哈哈......”
他們就這樣把我一個人留在了一群暴戾之徒的手中,一針麻藥過後,成了一隻待宰的羔羊。
麻藥過後,我眼簾低垂,傷口處動一下都疼得撕心裂肺。
姐姐回來,我也很高興,竭盡全力的對她好,我從來就沒想過和她爭,可身她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這個醫生忽然走過來玩味的看著我,忽然開口:“你這個蘇家的大小姐也太憋屈太窩囊了吧,被一個外人耍的團團轉。”
“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就是看你太可憐了,我們也是受人之托,反正錢我也拿到手了,不妨提醒你一下。”
我心底慢慢愈合的傷好似又在隱隱作痛了。
他輕笑間取走我的手機,分別給他們撥打過去了電話。
那一直占線的手機提示音,深深的刺痛了我的內心。
可不管是往日疼愛我的爸爸,還是昔日與我兩情相悅的未婚夫,全都置之不理。
倒是姐姐皺眉,停下了手裏的動作,望著響起的手機喃喃開口。
“都怪我不好,是我害了小檸。”
“邵飛,爸爸,你們快點去把小檸接回來吧。”
蘇羽安眼眶有些紅,她顯得有些焦急。
可爸爸卻紋絲不動,還站在一旁冷漠地說道。
“羽安你不要忘了,你妹妹是怎麼對你的,要不是因為她要纏著你去買東西,你怎麼會走丟!”
“你才剛回來,她就敢聯合外人綁架你,要不是我和你邵飛哥到的及時,後果簡直......”
“你到現在還想著替她說話,你從小就是這麼善良,老是讓自己受委屈。”
此刻身上的傷好似更痛了,原來他一直都在怪我,都是因為我,姐姐當年才會走丟。
可是委屈?心善?這些詞為什麼要用在蘇羽安身上呢。
她被人綁架不是我所為,為了救她,被你們親自送去當人質,被折磨的不成人樣的是我。
可最終被大家心疼的人卻是她蘇羽安。
她有什麼好委屈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