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祁家的年終晚會上,祁鬱帶回來了一個舞伴。
她神似祁鬱愛而不得的白月光,而我這個老婆,卻被丟在了一旁任人說著閑話。
我知道,暗戀了五年的祁鬱有了新歡,而我這個有名無實的老婆也應該離開祁家。
我當著所有人的麵,將祖傳的玉佩留下,甩掉了結婚戒指,連夜離開。
祁鬱看著我走,卻跟他的狐朋狗友說:“不過是個女人,我祁鬱什麼女人得不到?”
等我真走了,祁鬱發了瘋的四處找我。
可我說不愛就是不愛了,反正你祁公子什麼女人多能弄到手。
......
聯係了一個下午,祁鬱的手機都處於關機狀態。
我著急的在晚宴會場來回踱步,手上的手機不斷的開屏息屏。
晚宴開始前五分鐘,管家跟我說祁公子回來了,我才鬆了口氣。
直到他走進門,我的臉色又開始了鐵青。
跟著祁鬱進門的,還有他今晚的舞伴——李菲。
李菲穿著高貴的暗紫色連衣裙,臉上帶著稚嫩的笑意。
看著李菲,我愣了一下。
她跟祁鬱的白月光,竟然有幾分神似。
我皺了皺眉,對上了祁鬱有點高傲又有點挑釁的眼神。
富家公子們一擁而上,大家似乎都對李菲很感興趣。
祁鬱麵對大家的疑問,隻是輕笑著介紹到:“這位是李菲,我們公司新來的助理,我今晚的舞伴。”
這話一出,無疑一片嘩然。
大家都以為,我是他婚後唯一的舞伴。
當然,大家都是給祁鬱麵子的。
至於我,不過是一個擺設。
合作夥伴問起來,祁鬱是有老婆的。
但我這個老婆,結婚三年沒有生育,甚至連同房的機會都不會有。
跟祁鬱熟悉的人知道,我不過是一個有名無實的祁太太罷了。
他敢在這麼重要的場合帶人回來,不過是篤定我不會跟他說一個不字,甚至我不會有任何脾氣。
也是,畢竟我是被他們家資助的窮學生。
要不是當年祁老爺下鄉,看到了我父親臥病在床,母親早亡,決定資助我讀完大學,我或許早就已經跟我爸一塊死了。
五年級開始,我就被祁老爺帶到了帝都。
他說隻要努力學習,爸爸的治病錢他都會包攬。
“祁先生,您對我有什麼要求嗎?”十歲的我,眼睛亮晶晶的看著祁老爺。
他伸手摸了摸/我的頭,說道:“當我的兒媳婦。”
那年祁鬱十五歲,而我才十歲。
就這樣,我被接入了祁家。
從小吃他的穿他的,祁鬱把我拿捏得死死的。
我又怎麼敢發脾氣呢?
然而今天,我也真的是受夠了。
我將祁老爺留給我的玉佩摘了下來,這是他們祁家祖傳的。
拿著玉佩,我朝著正牽著李菲跟人社交的祁鬱身邊走去。
或許是餘光看到了我,他微微扭頭,眼神中滿是不耐煩。
祁鬱多少有點大男子主義,他說過,他在社交應酬談聲音的時候,女人都盡量不要靠近。
以前我以為他是大男子主義,可今天我才知道,他是覺得我上不了台麵。
不然今天的場合,他又怎麼能允許李菲陪著他社交呢?
“過來做什麼?不是說過我在社交的時候不要打擾我嗎?”祁鬱眉頭緊皺,咬牙切齒。
我臉上帶著些許笑意:“不要意思祁先生,我來歸還東西。”
說罷,我就將手上的玉佩給了祁鬱。
他的眉毛挑了挑,彎腰把頭附在我的耳邊:“簡靜蕾,身為祁太太,我以為你會在這些場合裏懂大體,別做一些上不得台麵的事兒。”
我隻是笑笑,將戒指也脫了出來還給他。
不管他那鐵青的臉色,我轉身就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