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後七年,每次同房後老婆馮恬都要在浴室裏呆兩個小時以上。
她說自己有潔癖,直到她在浴室裏發出慘叫聲,我緊急把她送往醫院。
我才知道,她替死去的白月光守節,每次同房後都用消毒劑清洗身體。
這一次,她洗掉了我們的孩子。
暗戀三年,結婚七年。
整整十年的舔狗,我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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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以後她還能要孩子嗎?”病房門外,我谘詢醫生。
醫生古怪的看了我一眼,“可以,隻要她以後不要再做這種危險的事情。”
醫生走後,馮恬有氣無力的開口。
“周祺,你也聽到了,醫生說我們以後還會有孩子的,這次隻是一個意外。”
她剛做完流產手術,臉色蒼白,氣息微弱。
換做從前,我早就撲上去跪在床前,一遍一遍的撫摸她的頭發,告訴她。
“老婆別怕,一切有我。”
可現在,我卻直挺挺的站在遠處,半步也不肯靠近。
“你好好休息。”
她朝我伸出手,“你過來點,離我這麼遠幹什麼?”
我淡然開口。
“你不是嫌我臟嗎?我離遠點。”
今晚是馮恬規定的三個月一次的同房時間。
為此我特意請了一天假,早早的準備好了豐盛的晚餐,還在床上鋪滿了鮮花,點燃了香薰。
七年婚姻,一直如此。
她規定好同房的頻率,我不能提前要求,隻能跟著她的節奏走。
有時候連這三個月一次的時間都會被她找理由推掉。
她說她小時候被人侵犯過,對男女之事有嚴重心理陰影。
我不怨恨她,我隻心疼她。
她這次也如往常一般,以工作為由拖到深夜才上床。
可我卻為了這難得一次的親密,滿心歡喜。
直到結束後她進了浴室,呆了一個多小時後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我衝進浴室,看到她倒在血泊之中,整個浴室都彌漫著消毒劑的味道。
我抱著她火急火燎的衝進醫院。
醫生告訴我,她長期使用消毒劑清理身體,身體被嚴重損傷,連同她肚子裏剛剛兩個月的孩子,也沒有保住。
婚後七年,我從沒有怨恨過誰,因為我知道這段婚姻是我求來的。
但現在我卻滿腔怨恨。
怨她,恨自己。
我轉身要離開,她在我身後虛弱的喊我。
“周祺你別發神經行嗎?我什麼時候說你臟了?”
“你確實沒說,你用行動證明了。”
我把醫院關於她長期使用消毒劑清洗身體的情況說明,甩到了床上。
她的臉色更加蒼白,避開了我的視線。
“我隻是有潔癖而已,不是你以為的那樣。”
“你和陸見在一起的時候,也有這樣的潔癖嗎?”
我語氣平和,換來的是馮恬的歇斯底裏。
她把床頭的保溫壺猛地砸在了我心口。
“誰準你提他的名字,你有什麼資格提他的名字?我做到了我能為你做的一切,寧願自己受苦也要滿足你同房的肮臟要求,你還要我怎麼樣?!要我去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