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真從來沒想過要威脅你做什麼啊。
心臟好像被緊緊攥住。
我衝著她大喊:
“花不是我寄出去的,我也沒有騙過你!”
可是她根本不會聽見。
就好像之前每一次的爭吵。
不論我如何解釋,她都像沒聽見一樣,不會相信我。
我想告訴她。
雖然她每天和竹馬待在一起的時間比我還要多,甚至徹夜不歸,但是我都可以忍受。
隻是我從來沒有騙過她。
我的左手為了幫她擋住一塊掉落的碎石,經曆了粉碎性骨折。
每一次呻吟,我都是真的很痛。
我沒有為了吃醋,而對她說謊。
妻子清楚自己失態了,她很快整理好情緒,繼續著偵破。
對著白板上屍體的照片,她和一群警察一起思索討論。
將這個犯罪集團近二十幾年的作案手法全部找了出來,進行對比研究。
很快,有人就發現其中有活體摘取器官的記錄。
所有人瞬間激動起來。
那是集團裏的老大,心理變態,喜歡解剖活著的人類。
拿下來的器官有的會賣,有的保存著作為收藏。
可是他已經在兩個月前的那場行動中,被警察當場擊斃。
不可能會在最近犯下這樣的碎屍案。
眾人的氣氛又一次低迷起來。
李隊煩躁地撓了撓頭:
“這樣一個大小夥子,失蹤這麼久,他家裏難道就沒人發現報警?”
另一個警察也唏噓道:
“是啊,一點動靜都沒有,真是令人寒心,這人也是一個可憐人呐。”
“不過現在監控沒辦法派上用場,也沒有失蹤人口線索,屍塊上血又幾乎沒有。
我們接下來該怎麼查下去呢?”
李隊此時思索著開口道:
“現場搜索的所有屍塊拚起來,就隻缺了一隻左手手掌。
如果不是不幸被野狗叼走了,那就是凶手有意為之。
我看凶手肯定是害怕手掌會暴露一些什麼......”
妻子聞言,眼神一亮。
我激動得也要跳起來。
怎麼,是聯想起剛剛的模型手掌了嗎?
是不是也想起我是左手受傷了呢?
可是下一秒,妻子開口道:
“手掌異於常人,肯定在醫院裏會有記錄。也許他家人會陪著一起,這有極大的概率。”
“我們可以試試看,也許會有收獲。”
說完,她看向李隊。
李隊稍加思索,同意了妻子的意見。
很快警察分成了幾支隊伍,一支去醫院查看記錄,一支去市裏排查,看看有沒有失蹤人口。
我也重新燃起了希望。
隻要去了醫院,總有可能會看見我的名字,那就可以查到!
在去往醫院的路上,李隊突然問道:
“我記得沈寧的手也受傷了,是不是也是左手?
你剛剛不還說過嘛,現在要不要先打個電話問問他的情況?”
妻子聽完立刻黑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