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程破虜沒反應過來,阮氏卻已經緊張地將程幼幼護在懷裏,“母親,幼幼隻是說話直了些,您怎麼能用這麼惡毒的計策來害她!”
我也不廢話,再拍拍手,侍衛們將被砍了雙手的農婦拖了上來。
兒子一家三口隻看了一眼,頓時臉色雪白。
因為,程幼幼長得跟那農婦簡直一模一樣,任誰看了都知道,她們之間必有血緣關係!
在我的斥問下,農婦哆哆嗦嗦地講了事情的始末。
我點點頭,讓人把她拖出去,跟她那個大兒子一起,淩遲處死。
敢欺淩我程慕英的血脈,千刀萬剮都算便宜的!
然後我轉向失魂落魄的兒子一家:“幼幼當年是個嬰兒,我不遷怒她,也念著情分不攆她出去,讓她住到東北角的庵堂裏去吧。那明華堂風水最好,又亮堂,這就騰出來給鏘鏘住。”
“鏘鏘?”小丫頭詢問地看著我。
“嗯,你祖母我最喜歡那個秦王破陣曲,又有一句詩說‘盛樂複鏘鏘’,你以後大名就是程盛樂,小名鏘鏘。”
“謝、謝謝祖母。”
“不,不行!”
阮氏突然大叫一聲,心疼地抱住了默默流淚的程幼幼,“幼幼是我的女兒,我隻認幼幼一個!”
本來正因得了名字而羞澀笑著的小丫頭,一見她這樣,頓時呆在了當場。
她咬著嘴唇,仿佛做錯了什麼事一般不知所措:“......娘......”
“別叫我娘!”阮氏尖叫,“幼幼,你別怕,我不會讓人搶走你的明華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