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又趕忙解釋:
“昨晚陸賀突然打電話說遊戲關卡過不了,讓我來幫忙。”
“不巧下雨,我衣服濕了,才借你的穿,真不好意思。”
我看著她惺惺作態的樣子,忍不住笑出聲:
“大清早的,就聞到一股惡心的味道。”
她連忙抬起胳膊聞了聞:
“沒有啊。”
我捂著鼻子搖頭:
“這麼大股騷味,你聞不到?”
唐雨桐聽出我在罵她,笑容瞬間凝固:
“你罵誰呢!”
說著就衝上來想抓我,我直接轉身躲開。
她卻因為沒有站穩直接摔倒在地。
而房間裏的陸賀聽到響聲也走了出來。
看到趴在地上的唐雨桐,他先是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之後便急忙跑過去扶起她。
唐雨桐還不忘裝模作樣:“陸哥哥,不怪思雨,是我自己不小心。”
陸賀沒有理會,而是一手緊扶著她,一手指向我。
怒聲罵道:
“你怎麼這樣小氣?她不過就是穿了你件衣服罷了!”
“難道是因為她在我房間睡了一晚,你才這樣?”
“我說過多少次了,我們什麼都沒做!你到底要我說幾遍?”
聽到這話,我隻覺得無比可笑。
我指著他脖子上的草莓印問:
“那你脖子上的又是什麼?別告訴我是被狗咬的?”
陸賀慌忙掏出手機,對著攝像頭查看脖子。
那一塊塊紅色印記醒目地呈現在眼前。
他瞬間沒了先前的硬氣,支吾道:
“昨,昨天我喝多了,實在記不清發生了什麼事。”
聞言,我差點笑出聲來:
“你真當我是傻子嗎?”
可緊接著,我又忍不住苦笑一聲:
“也對,我的確夠傻,竟還想再給你一次機會。”
我不再多言,隻吐出兩個字:
“離婚。”
陸賀卻依舊滿臉不在乎:
“又來這套,上次就是這招,這次還來。”
“好,你既然這麼喜歡玩,那我就成全你。”
“離婚可以,但你一分錢都別想帶走。”
我沒有與他爭辯,隻是輕輕點頭,應了聲:“好。”
隨後便轉身回到房間,收拾起自己的東西。
陸賀也不再理會我,抱起一直叫嚷著疼的唐雨桐,直奔醫院而去。
臨近下午,他才帶著一包巧克力回來。
看到我房間門開著,便走了進來。
可剛進門,他就看到已收拾好行李箱,準備離開的我。
見我真要走,陸賀的語氣也軟了下來:
“老婆,別生氣了,我看了監控,是我冤枉你了。”
“這是給你買的巧克力,算我賠罪。”
他大概是以為我會歡天喜地地接過禮物,與他和好吧。
可我隻說了句:
“記得簽字,不然我會起訴你。”
便拉著行李箱走出這個家。
出門後,我獨自走在街上,身無分文。
隻有手機和箱子裏自己買的衣服鞋子。
我本想去火車站湊合下。
可卻突然想起了一個曾經的好友。
他是我大學的同班同學。
我們都來自小地方。
不過他平時寡言少語,常受排擠。
隻有我願意和他玩,給他輔導功課。
雖然他說話很少,但隻要一高興就很喜歡摸人腦袋。
但結婚後,我們聯係也就逐漸的變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