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我走出房間,準備去買菜做飯。
卻迎麵撞上同樣準備出門的陸賀。
見我手中提著籃子,他略帶嘲諷地說:
“嗬嗬,怎麼?不鬧了?”
我看著他,歎了口氣:
“你能夠保證以後再也不見她嗎?”
可陸賀依舊滿不在乎:
“行了行了,以後不帶她回家,行了吧。”
“你就老實在家待著,別沒事找事。”
我剛欲開口,他的手機鈴聲驟然響起。
他看了眼手機,頓時慌了神:
“那個,你中午自己吃吧,不用等我,晚上我再回來吃。”
說完,他便匆匆忙忙地跑了出去。
我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心裏一陣失落。
也罷,我也懶得去買菜做飯了,幹脆去餐廳吃一頓。
我回到房間,換了身衣服,便出門了。
走在街上,望著熙熙攘攘的人群和成雙成對的情侶。
心裏莫名感覺空落落的。
突然,一家韓式烤肉店映入眼簾。
那招牌看著十分熟悉,仿佛是我和陸賀第一次約會的那家店。
我不由自主地走了進去。
服務員熱情地迎了上來:
“客人,請問您需要點什麼?”
我找了個空位坐下,接過菜單。
正糾結著要點些什麼,耳邊卻突然傳來熟悉的聲音:
“哈哈哈哈,真的,那個大頭可好打了,你一走我就給打通關了。”
我猛地站起身,循聲望去,隻見陸賀正和唐雨桐坐在一起,正有說有笑。
或許是察覺到我的注視,座位正對著我的陸賀也朝我看來。
四目相對的瞬間,他才連忙反應過來,慌忙站起身。
而我卻直接扭頭,快步走出了烤肉店。
隱約間,我聽到身後傳來對話:
“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啊?沒有沒有,就是突然腿酸,想活動活動。”
走出店門,我的胸口仿佛被一塊巨石壓住,悶得喘不過氣。
那個女人,唐雨桐。
跟我,和陸賀曾就讀於同一所大學。
那時校內就經常有傳言說他們在交往。
可突然有一天,唐雨桐莫名其妙地轉學了。
從此我再沒見過她。
直到兩年前,才聽說她從國外回來。
也正是從那時起,陸賀開始經常不在家,甚至夜不歸宿。
此刻的我早已沒了胃口,徑直回到家中。
直到半夜,陸賀才醉醺醺地回來。
他來到我的房間門口,輕輕敲了敲門:
“今天的事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先開門,好不好?”
見我沒有回應,他又重重地敲了兩下:
“我給你打包了你最愛吃的燒烤,別鬧了。”
此時的陸賀已徹底失去耐心,朝屋裏喊道:
“你不開門就算了,我拿去喂狗!”
說完,門外便沒了聲音。
心煩意亂了一整天的我,也終於能清靜地睡覺了。
第二天,我剛走出房間,就看到大門口擺放著的那雙高跟鞋,還有滿地的衣物。
緊接著唐雨桐便身上穿著我的睡衣。
披頭散發從陸賀的房間走出來,似乎是剛睡醒。
而她在看到我後,馬上就換上一副笑臉:
“思雨,好久不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