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最值得我驕傲的珍寶!”
我的老公傅宴安,盛裝出席新晉小花旦的頒獎晚會。
情真意切的對著他的小情人告白:她是他的珍寶。
而我,卻在醫院,沒錢給我媽交手術費。
我隻好拋下尊嚴,低聲下氣求他。
求到了頒獎現場。
可傅宴安,卻叫我不要做個手心向上的人。
我被網爆,被萬人辱罵:是隻知道依賴男人的嬌妻。
傅宴安冷笑,說這次的事要我獨立去解決。
他卻忘了,當年,我才是公司創始人之一。
我轉頭打印了離婚協議書拍傅宴安臉上,回歸公司搶奪管理權,讓所有人看看什麼才叫做真正獨立!
我闖進會場的時候。
恰好看見傅宴安把獎杯放在了季芸白的手上。
兩人雙手相碰又快速移開,季芸白雙頰泛紅,少女心事溢於言表。
主持人打趣,“傅總,是什麼讓您決定親自來頒獎。”
傅宴安黑眸盯著季芸白,開口嗓音低沉又好聽。
“她是我傅氏娛樂力捧的新人,也是最值得我驕傲的珍寶。”
此時此刻 ,兩人握著手,下麵是磕瘋了的粉絲。
我聽著自己老公叫著別的女人珍寶,失魂落魄闖入鏡頭中央。
“傅宴安,我給你打電話,為什麼不回?”
我語調難掩顫抖,聲音不大,卻在瞬間安靜下來的會場裏,清晰可見。
說實話,我並不想以這樣的姿態出現在幾百個攝像頭麵前。
素麵朝天的臉上是哭腫了的眼睛,因為劇烈奔跑出汗導致淩亂不堪的頭發,略微肥大的藍白色格子裙上皺巴巴的還沾上了灰塵。
和台上那對精致的神仙眷侶形成鮮明對比。
傅宴安俊美的臉上覆著寒意,抬起手不耐的按壓眉頭。
他見了我。
沒有意外,沒有緊張,隻有眼底濃重的煩躁。
他緊抿著唇,不願回答我的問題,也不願多看我一眼。
對著保鏢揮手,示意把我拖出去。
他身邊的季芸白,年輕貌美,皮膚白皙嬌嫩,那雙靈氣的杏眸,似乎下一秒就能溢出水來。
季芸白咦了一聲,捂著嘴輕笑起來,“宴安,她是你家的保姆嗎?怎麼跑這個地方來了。”
“這年頭的保姆倒是奇怪,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理直氣壯質問主人家的。”
此話一出,周圍頓時響起淅淅瀝瀝的嘲諷聲。
“笑死我了,看起來還真像保姆。”
“誰家保姆這麼瘋瘋癲癲的,不會是什麼私生飯吧。”
“好惡心啊,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樣子,剛剛傅總都說了,我們芸白才是他心裏的珍寶。”
一字一句,像是利刃般,刺進我的心裏。
可比這些更傷人的,是從頭到尾傅宴安冷漠的態度。
他麵上不動聲色,卻按了按大拇指,關節發出清脆的哢噠聲。
按照我的多年以來對他的了解,我很清楚,他已經到了憤怒的邊緣。
我其實還想流淚的,卻突然發現眼睛好累,心也好累。
累到不想傷心,不想哭。
隻是直直愣愣的和傅宴安對視,像是和他在做一場無形的拉鋸。
傅宴安深呼吸一口氣,轉身看向季芸白的時候,眼底的戾氣頓時消散得一幹二淨。
“等我,處理點事。”
說完,傅宴安大步向下走來,黑著臉,和我擦肩而過。
我的心跳像是在一瞬間驟停又突然快速跳動起來。
劇烈的情緒變化,刺激的我差點反胃吐出來。
我被傅宴安的保鏢帶到會議室。
才到門口,就被傅宴安猛然抓住手腕,他把我用力扯進來。
我身子不穩狼狽踉蹌的往前撲,傅宴安卻鬆開了手,讓我結結實實摔在地上。
現下,更狼狽了。
傅宴安有一瞬間的怔愣,似乎沒想到我這樣脆弱,反應過來之後又不耐道。
“沈溪,沒必要跟我裝模作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