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歲安奪得了第一,整個舞團都在為她祝賀。
我帶著辭職信回到舞團,一群人圍著周歲安。
周歲安牽著江時硯,江時硯手裏提著一袋零食,他讓助理將零食全部分下去,助理還貼心的說:「希望大家能多照顧照顧周小姐。」
原本對我熱絡的同事在此刻看見我像躲瘟神一般。
外麵還圍著一群記者。
在人群裏,我不僅看見了周歲安還看見了江時硯。
江時硯護著她,記者的話筒蜂擁而上的堵在她的眼前。
我默默的去領導辦公室,領導看見我的時候歎了口氣:「小言啊,歲安剛剛贏了比賽為我們舞蹈團拿到國外比賽的機會,你知道這機會對我們很重要。」
「江氏集團的總裁也答應給我們出資,真的對不起你,舞團的領舞要換成歲安了。」
我愣了一下,江時硯不僅親自幫她疏通人際關係,還親自跟舞團的領導交涉出資。
不過呢,我再也沒法跳舞了,舞團的領舞變成誰都不重要了。
我遞出辭職信,看見辭職信的時候領導也怔了一下:「小言,這隻是領舞換了而已。」
「沒必要辭職吧。」
我笑著搖頭:「我再也沒辦法跳舞了。」
「我腿受傷挺嚴重的。」
我的聲音有些哽咽,挺遺憾的在人生最重要的最後一場比賽裏我學了十幾年的舞蹈我失利了。
留下了後遺症我再也無法站在舞台上了。
出來以後,記者紛紛將我圍住,犀利的問我:「言小姐,聽說你再也無法跳舞了。」
「請問言小姐你作為人生輸家是怎麼看待一直以來與你針鋒相對的對手事業愛情雙收美滿,而自己最終落魄退役的。」
我將目光落在了遠處的一對人身上。
江時硯站在周歲安的身邊。
刺耳的話在身邊不斷響起。
我笑著看向江時硯:」恭喜我的老公又要有老婆了。」
這話一說,周圍人的臉色變得奇怪各異都在想我這話的意思。
我依舊笑著看,而江時硯臉色變沉重。
記者不斷的想撬開我的嘴:「請問言小姐這話是什麼意思呢。」
「難道網傳你是江先生的夢女這些都是真的嗎?」
記者不僅問我還問江時硯:「請問江先生是如何看待言小姐對您的愛慕之心呢?」
我渴望他為我解釋一句,澄清我們的身份。
他挺拔的身姿在人群中,是驕傲的天之驕子的存在,所有人都覺得是我偷偷喜歡他。
站在人群中,我期待的看著他回答。
或許這一刻他走到我身邊牽著我的手告訴所有人我是他的妻子我都能原諒他。
可是他沒有,他為了周歲安的名譽選擇了不公開我們的身份。
江時硯神色淡漠,嘴角輕揚:「我和言小姐不熟。」
他瞧了我一眼,我們四目相對,衝著他我淺淺的笑了笑。
我不再看他然後我轉身走進辦公室將自己所有的舞蹈用具全部帶走。
回到家我發現我再次上了熱搜。
罵我的言論更激烈了,還拍了我收拾東西帶走的畫麵。
都說我惱羞成怒辭職了。
如果我真的惱羞成怒而已那多好啊,可我是一輩子都跳不了舞了。
回家的路上我被人扔雞蛋了,幾個周歲安的粉絲朝著我扔雞蛋還朝著我吐口水。
我一怒之下報警了,人沒法一天這麼倒黴除非是我。
幾個小女孩年紀不大,是周歲安和江時硯的腦殘CP粉,因為剛剛的直播采訪他們覺得我插足感情還造謠自己是江時硯的妻子。
我渾身是臭雞蛋味呆在警察局,幾個未成年的小女孩警察隻能進行口頭教育。
出了警察局的門幾個小女孩死死的瞪著我,還用口水噴我。
正準備還擊呢,下一秒一個身穿白色衛衣黑色運動褲的男人停在我身前,他手裏抓著瓶子裏麵的灑在幾個小孩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