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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總是充斥著揮不去的消毒水味，以及到處刺目的白色。

處處都寫著這是個莊嚴和神聖的地方。

而現在，謝瑾瑜把我壓這件診室的這張床上。

我的眼角沾了半濕不濕的淚，謝瑾瑜看我這副樣子，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

手下的動作更是不停歇。

我難受地想去推他，可手動彈不得，隻能去踹他。

可謝瑾瑜精準地捉住我的腳腕，一路往上滑，我不由得軟了身子。

我難耐地夾了夾。

柔軟豐潤。

謝瑾瑜在那處揉了下，然後抬手輕拍一下。

我喘了下。

他笑我：

“打你都舒服成這樣？徐忻然，你說你是不是發浪。”

從前在一起的時候，情事上都是任謝瑾瑜掌控，我不懂的，所幸他在這種事情上格外地有耐心。

謝瑾瑜太了解我的身體了。

隻是幾下，就逼得我喘息連連，忍不住叫他：

“......謝瑾瑜，你放開我。”

謝瑾瑜卻裝聽不見。

偶有一下，他的指尖刮過，腦子中仿佛過了電一般，刺激得我驚呼一聲：

“啊......”

我終於忍不住發出了聲音，喘了兩聲。

謝瑾瑜表情冷淡，依舊是那種看人跟看狗一樣的眼神，見我這樣，終於慢吞吞地抽回了手。

我扯了下衣角，難堪地去踹人，側著身子不肯看謝瑾瑜。

謝瑾瑜有一會沒說話，留給我平複反應。

半晌，他開口：

“你跟我服個軟，我就讓你舒服。”

見我不說話，他皺了眉，用慣常命令的語氣：

“徐忻然，別和我強。”

我不說話，謝瑾瑜探過來掰我的臉，結果觸到一手濕潤。

他臉色一僵：

“你、徐忻然......”

我不說話，不聲不響哭得更厲害。

謝瑾瑜擰著眉看了我兩秒，走出去，從外麵抽了紙過來。

走到另一邊扶起來我，要給我擦眼淚。

我胡亂躲著，不讓他碰我。

啪——

我一下子打在了謝瑾瑜的手腕上，白皙修長的手肉眼可見地通紅一片。

臉上還掛著的淚珠都忘記了往下掉，我呼吸一輕，怕惹了謝瑾瑜發火。

可沒想到，他隻是頓了兩秒，又伸了那隻手過來，給我擦眼淚。

這次我沒躲，也不敢再躲。

任由他給我擦掉眼淚。

我不說話，也不躲，可眼淚是越擦越多。

半晌之後，謝瑾瑜在我頭頂歎了口氣。

從重逢到現在，他第一次用上算是溫和的語氣和我說話：

“......哭什麼。”

我咬著嘴唇不肯說話。

謝瑾瑜還是了解我，他掐著我的下巴，輕輕鬆鬆讓我卸了力鬆開唇瓣。

“別咬。”

他問：

“委屈？”

“別哭了，再哭繼續。”

我忍不住瞪他一眼：

“謝瑾瑜，你還要不要臉啊，這裏可是醫院、醫院！”

“萬一有什麼監控之類的，那不就完了......”

謝瑾瑜指了指牆上的一個方向，赫然是一個監控。

我白了臉色，不自覺地開始掉眼淚：

“我討厭死你了，謝瑾瑜，你滾......”

一邊又不自覺地往他懷裏縮。

謝瑾瑜歎著氣給我擦淚，解釋道：

“監控壞了，就算沒壞我也關了，沒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