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聞宴沒有隆重的婚禮。
許是我的身份上不了台麵,又或許是宣平侯有什麼其他用意。
府裏隻草草擺了幾桌酒席。
來喝喜酒的人也都不懷好意。
我眼瞧著那些與他堂哥玩在一起的紈絝子弟,對著聞宴冷嘲熱諷。
伯父搶了聞宴父親的侯爺爵位,堂哥搶了聞宴的世子之位。
可想而知,聞宴的處境有多難過。
這不,就連洞房花燭行不行這種話,都被當眾嘲諷。
我殺豬刀一祭,嚇走了那些軟腳蝦。
趕走了那些汙言穢語的人,我推著聞宴往自己院內走去。
說是給我們辦的喜宴,卻來了這麼些雜碎。
既然宴無好宴,那何必參與。
我讓弟弟拎了幾壺酒,親自下廚炒了幾個下酒菜。
關起門來,自己慶賀新婚。
酒液醇香,一杯接一杯。
聞宴眼眸低垂,神情落寞。
看的我心疼不已。
我和聞宴訴說著往事,試圖用自己的悲慘人生,安慰他受傷的心靈。
我曾在前世聽說過一句話,安慰一個人的最好方式,就是告訴他,你比他更慘。
為了達到更好的安慰效果,我努力形容著自己的心酸。
說著說著,我悲從心來,忍不住抱著聞宴嗷嗷大哭。
我確實挺慘的。
“你、你抱得太緊了......”
聞宴長歎一聲:“以茉......鬆開些。”
我的手順進他的胸口,觸手一片嫩滑。
原本隻是想趁著酒意逗逗他,嘗一點美男甜頭。
這一摸,卻有點不舍得撒手了。
“你喝醉了,我們......”
聞宴剛一開口,就被我餓狼撲食,用唇堵了個嚴嚴實實。
“你......再不鬆口......別後悔......”
他的聲音比剛才低沉許多,透著性感的磁性。
我暈暈乎乎,幾次想要撲倒聞宴,卻推不動他。
“後悔?什麼?”
我咬著唇角,眨了眨眼睛:“我才不會後悔呢。”
下一秒,我就被狠狠箍進懷裏,唇舌被聞宴死死堵住。
“我是誰?”
口齒交接的地方,傳來聞宴低啞的聲音。
我微微睜開眼,模模糊糊看著他:“聞......聞宴。”
“嗯,記住了,我是聞宴。”
他輕笑一聲,一把撕碎了我身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