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的白月光流了幾滴鼻血,為了懲罰我,他把我塞進去冰箱裏寫認錯書。
“拿繩子把整個冰箱綁住,扔在地下酒窖裏麵,讓她好好贖罪。”
我拚命地撞著冰箱,血流不止,苦苦哀求他放我出去。
他卻帶著白月光去南極看企鵝,滑雪。
一個星期後,他旅遊回來打開冰箱,看到我腐爛發臭的屍體,他徹底瘋了。
......
顧少洲一進門就問,“我去旅遊的這幾天,那個賤人的認錯書寫好了沒有?”
吳媽搖頭,“還沒有,少爺,今天都第八天了,是不是應該把夫人放出來了呢?”
顧少洲解開領帶的手指一僵,隨即厭惡地道,“急什麼?再多關她兩天,讓她吃點苦頭好好學學怎麼做人,這樣她才會長記性!”
“對了,給安安燉的燕窩好了沒有?”
“好了。”
“去端出來。”
吳媽暗自歎了一口氣,卻也不敢多言。
這時,秦安安穿著睡衣從樓上走下來,柔柔弱弱地喊著,“少洲哥哥。”
顧少洲看見她披著一頭濕漉漉的長發,皺起了眉頭說,“洗完澡怎麼不吹頭發呢,萬一生病了怎麼辦?”
他立即讓吳媽去拿吹風機過來。
吳媽把吹風機拿了過來,顧少洲接過去幫秦安安吹頭發,他眼底的耐心溫柔是我從未見過的。
“少洲哥哥,你把笙笙姐放出來吧,不要生她的氣了好不好?”
一提到我,顧少洲臉上的表情就變成了不耐煩。
“安安,你別幫她求情了,要不是她故意推你,你也不會發病,她差點害死了你,就應該狠狠教訓她一頓,這樣她才能改掉臭毛病。”
“一想到她害你發病,我就恨不得把她千刀萬剮。”
我聽見他說狠狠教訓我時,整個靈魂不由自主地顫了顫,雖然我現在已經死了,但想起死之前經曆的一切,還是會感到恐懼。
秦安安一臉失落地說,“可我不想你們因為我破壞了感情,畢竟你跟她是夫妻,我隻要能留在你身邊就心滿意足了。”
顧少洲俯身親了親秦安安的額頭。
“當初要不是她用卑鄙的手段逼你跟我分手,讓你遠走國外,我們也不會分開這麼多年。”
“你放心,等我忙完手頭上的工作就去跟她辦理離婚手續,再給你舉辦一場盛大的婚禮,讓你風風光光地嫁給我。”
秦安安嬌羞地低下腦袋。
顧少洲看得心裏一動,正準備去親她的時候吳媽就急匆匆地跑過來說。
“少爺,我剛才路過地下酒窖的時候發現裏麵散發出來的味道有點奇怪,像是血腥味,您要不要去看看?”
“我怕夫人會出事......”
我一瞬不瞬地看著顧少洲,想從他臉上找到擔心我的痕跡,可他卻不以為然,嗤笑了一聲。
“肯定又是那個賤人耍的把戲,不用理她,冰箱裏麵有出風口,還有那麼多的東西可以吃,她死不了。”
“吳媽,你要是再幫她說話就收拾東西給我滾!”
我苦笑了一聲。
他忘了嗎,他把我塞進去冰箱後拿膠帶紙把我的嘴巴給封住了,我怎麼吃東西?
何況我在冰箱裏麵根本就動不了,別說吃東西了,就連呼吸都很困難。
想到這裏我的心疼得快要裂開了,為什麼我都死了,還會有這麼強烈的痛感呢。
秦安安聲音嬌柔地說,“少洲哥哥,要不你還是把笙笙姐放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