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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睜開眼睛，卻逐漸意識模糊。

軟刀子磨人才是最痛的。

我吃不下飯，可蕭昭總有辦法，他派人將長安在鳳棲宮的起居每日報給我。

什麼時辰起床，什麼時辰用飯，什麼時辰溫書，什麼時辰入眠。

事無巨細。

此後數月，我再也沒見過蕭昭，隻是，偶爾，遠遠的，會看到一道身影，他就站在殿外，站在我的青春歲月裏，站在我的少女心事裏，站在我永不磨滅的記憶裏，與我遙遙相望。

就這樣吧，我已別無所求，隻要阿爹和長安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