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吃裏扒外的狗東西,還敢提你那個小賤人妹妹!”
陳乾嗤笑一聲,譏諷道:“當哥哥的是廢物,當妹妹的更是......”
陳鬥眼神一凜,一股暴戾的氣息瞬間爆發。
“怎麼?當狗的還學會咬人了?”
陳乾色厲內荏,但看到火倪兒在一旁似笑非笑地看著,又不敢太過放肆,隻能陰陽怪氣地說道:
“不過,看在你主人的麵子上,今天本少爺就懶得跟你計較。”
火倪兒掩嘴輕笑,眼波流轉,帶著幾分戲謔說道:
“陳少爺果然深諳打狗看主人的道理。”
周圍不少世家子弟和一些小宗門的人,都是來參加神隕之地試煉的,此時正圍觀著這場鬧劇,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那不是陳家的陳乾嗎?怎麼跟離火宗的人杠上了?”
“聽說這個陳鬥是陳家的棄子,後來被離火宗收留,成了火倪兒的狗。”
“這火倪兒也是個狠角色,仗著離火宗的勢力,在這離火鎮可是橫行霸道......”
還沒等他們議論完。
突然一聲巨響。
陳乾整個人如同斷線的風箏般倒飛出去、
重重地砸在地上,口中發出痛苦的呻 吟。
眾人大驚失色,定睛一看。
隻見陳乾被擊中的地方衣服焦黑一片,隱約還能聞到一股肉被烤焦的糊味。
“侮辱我妹妹,這隻是教訓,下次,死!”
陳鬥語氣冰冷,如同來自九幽地獄的索命之音。
陳乾掙紮著爬起來,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指著陳鬥破口大罵:
“偷襲算什麼本事?有種你跟老子光明正大地打一場!”
“哎呀,陳少爺這話可就不對了”
火倪兒故作驚訝地捂住小嘴,一雙媚眼卻滿是戲謔,“我家狗東西剛剛可沒有從後麵打你,怎麼能叫偷襲呢?”
“你......”陳乾被火倪兒這番話氣得七竅生煙,卻又無力反駁。
這時,一個身穿青衫,麵容俊朗的青年排開眾人走了過來。
看著狼狽不堪的陳乾,他眉頭微皺。
語氣中帶著一絲恨鐵不成鋼的意味:“陳乾,夠了,別在這丟人現眼了。”
陳鬥認出此人,正是陳家嫡子陳坤。
他名義上實力和陳乾不相上下,但此人城府極深,平時習慣藏鋒芒,是個勁敵。
陳坤轉過身,目光落在陳鬥身上,語氣平淡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陳鬥,我知道你心中有怨,但你既然已經叛出陳家,就不要再給別人當狗,辱沒了我們陳家的門風!”
“我做什麼,是我的自由,與陳家無關。”
陳鬥冷冷地回道。
“你錯了。”
陳坤搖了搖頭、
“我是未來陳家家主,陳家的每一件事都與我有關,你今日的所作所為,已經嚴重損害了陳家的聲譽,我身為陳家之人,絕不能坐視不理!”
“那你想如何?”
陳鬥眼中閃過一絲寒芒。
陳坤沒有回答,而是轉頭看向火倪兒,微微一笑,語氣客氣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
“火小姐,我陳家清理門戶,還請行個方便。”
“請便!”火倪兒抱著雙臂,好整以暇地退到一旁,眼中閃爍著玩味的光芒。
昨日陳鬥不聽她的話,擅自離開,這筆賬還沒跟他算。
如今來了個更厲害的角色,正好可以替自己教訓教訓這家夥。
陳鬥深吸一口氣,壓抑住心中的怒火,他知道今天這一戰不可避免。
三年來,他無時無刻不想著為妹妹討回公道。
如今仇人見麵,分外眼紅,今日就先收點利息!
雙方劍拔弩張,眼看就要動手。
就在這時,一個清冷的女聲突然從人群外傳來:
“神隕之地還有一個月才開啟,你們就在這解決私人恩怨,這一整月下來,小鎮怕要血流成河了!”
眾人尋聲望去,隻見一個一頭藍色長發,身材婀娜的女子,身著性感的露肩短裙,邁著修長的雙腿,款款走來。
“嘶......那是誰?好美!”
“這身材,這氣質,簡直太火辣了!”
人群中頓時響起一陣陣驚呼和議論聲。
“她是東荒截天教聖女,獨孤滄月!”一個見多識廣的世家子弟認出了來人,頓時驚呼出聲。
“什麼?東荒截天教聖女?”
“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難道東荒的勢力也想進入神隕之地?”
眾人議論紛紛,目光緊緊地盯著那個藍發女子,眼中充滿了好奇和敬畏。
獨孤滄月一出現,人群自動分開一條道路。
她走到場中央,目光掃過眾人,最後落在陳鬥身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上下打量著陳鬥,眼神仿佛能穿透衣衫,直視靈魂深處。
“嘖嘖,這身板,這眼神,就算當狗,那也得是像寵物一樣嗬護著,怎麼舍得讓他出來打打殺殺呢?”
陳鬥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這女人眼神太勾人了。
“獨孤滄月!”
火倪兒在一旁咬牙切齒,這女人一出現就把所有風頭都搶走了,讓她很不爽。
“這是我的狗,與你何幹?最好少管閑事!”
獨孤滄月像是沒聽到她的話一般,繼續對著陳鬥說道:
“怎麼樣,有沒有興趣來做我的狗?我保證,不會讓任何人動你一根毫毛。”
“你......”
火倪兒氣得胸脯劇烈起伏,這女人竟然敢當著她的麵挖牆腳?
“你別以為你是截天教聖女,我就不能把你怎麼樣了!這裏是離火宗的地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火倪兒怒火中燒。
“哦?我就來了,你能拿我怎麼樣?”
獨孤滄月輕笑一聲,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屑和挑釁。
她走到陳鬥麵前,伸出纖纖玉指,輕輕抬起他的下巴,媚眼如絲:
“怎麼樣,考慮得如何?”
火倪兒氣得直跺腳,指著獨孤滄月對陳鬥吼道:
“你!給我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讓她知道,本小姐的狗,可不是誰都能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