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致庭快速的用被子將她蓋住,自己拔下了那插在自己小腹大概兩厘米深的美工刀,丟在了一旁。
幾分鐘後,二人被詢問。
“有人舉報你們不正當交易,和我們走一趟吧。”
“我們是男女朋友,對吧?”
陸致庭給了她一個眼神,喬念卻對警察說:“我和他不熟。”
陸致庭:“……”
看守所內
喬念做完筆錄後,林寒來接走了她。
陸致庭被關在看守所裏,眼睜睜看著林寒扶著虛弱的喬念離開,氣不打一處來。
警察說,報警的人是個女生,他大約能猜到是誰。
而喬念在經過這麼多天的摧殘後,向俱樂部提了辭職,並準備搬家。
她還記得昨晚插進陸致庭身上的那一刀,心中十分不安。
按照他那個睚眥必報的性格…她估計是完了。
“林寒哥,你以後別再來找我了。”
搬家前,她給林寒發去短信,準備切斷和他的聯係。
喬念不願再連累其他人,尤其是林寒,她已經欠他太多了。
不久,對麵便回複了她一條語音消息。
“要想你的小情郎沒事,就來這個地址。”
啪嗒!
喬念的手機掉在地上,摔了條裂縫。
陸致庭!他怎麼會有林寒的手機!
喬念來不及多想,打車趕到了目的地。
隨著目的地越來越近,她終於發現,這不是當初她和陸致庭結婚的婚房嗎?
她試著用當初錄下的指紋開鎖,打開了。
屋子裏的陳設,和她當初離開前一模一樣,就連客廳的搖椅,都是她當初在家居店看上,店員說已經賣掉的那個。
喬念不由恍惚,陸致庭這是什麼意思?
讓自己來這裏看他們曾經的家,是想喚起一些回憶嗎?還是想說,他還愛自己?
她繼續往前,走上二樓,臥室的門忽然打開了。
出來的人是程藍,她正在係自己衣服的腰帶,頭發淩亂,鎖骨處還有非常明顯的恩愛痕跡。
就在喬念以為她會一如既往的諷刺自己幾句時,程藍隻是擺著一副勝利者姿態,向她拋去一個得意的笑便下樓了。
她走後,喬念還在原地緩了很久,胸口悶悶的難受。
意識到這點,她自己掐了自己一把。
自己在想什麼?陸致庭但凡講一點情麵,對自己有一絲真心的話,都不會逼得爸爸跳樓自盡!
喬念覺得自己很賤,她剛想走,陸致庭便從屋裏出來了。
他隻裹著一條浴巾,細腰上環著一圈繃帶纏住了被她刺的那個傷口。
“你把林寒怎麼樣了?”喬念開門見山。
“他真是你情郎啊,這麼關心他。”
“你到底…嗚…”
喬念才說了幾個字,陸致庭就突然的吻了上來。
她的腰被緊緊的摟住,陸致庭力道重的仿佛要把她揉碎一般。
這個吻並不美好,喬念感覺得到,他就是純純的在報複自己。
所以,喬念也毫不客氣的回咬了他一口,待他鬆開時,又狠狠的扇了他一巴掌!
陸致庭喘著粗氣,不怒反笑。
“你是為了你自己打我,還是為了那個男人?”
“混蛋!你害死我爸爸,把我媽氣到中風住院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你到底還要連累多少普通人才甘心!”
“普通?林寒也不普通了吧,你不是很依賴他嗎?”
陸致庭眼裏的光漸漸散去,俊美的臉露出讓人害怕的神情。
“我不過是黑了他的賬號而已,你擔心什麼?”
“…你到底想怎麼樣!”喬念快受夠了。
陸致庭擦了一把嘴角的血,道:“你弄傷了我,還讓我在看守所蹲了一晚上,後者我就不提了,但我的傷,你得負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