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不注意的地方,明目張膽地愛著陳念。
他小心翼翼地捧著地上的碎片,宛如珍寶一般,走進了書房。
我顫顫巍巍地拿出了醫藥箱。
手上的血,止住了。
可我心中的痛,卻怎麼也止不住。
陸澤宇在書房呆了一夜。
我坐在客廳,也想了一夜。
我本以為想起以前在一起的美好,能說服自己和他繼續。
可越想,我越覺得難過。
我開始懷疑,他對我的真心。
他對我的愛和好,是不是在透過我的軀殼愛他的白月光。
想到這,我覺得我們的關係是時候結束了。
我接受不了成為別人的替代品。
正當我想要和陸澤宇敞開說清楚的時候,門鈴響了起來。
陸澤宇快步從書房走出來,開了門。
進來的是一群穿著黑衣的人,像是保鏢。
難道陸澤宇遇到了什麼危險?
我口快問了一句,
「澤宇,怎麼了?遇到什麼事了?」
說完,我就後悔了。
明明我已經想要和他結束,可我還是忍不住擔心他。
我討厭自己的不爭氣。
下一秒,為首的男人走到了我的身前。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已經將我的手臂擒住。
我有些不解,卻聽見男人開口道,
「陸總,你放心!我們新德學院是專業的,肯定會將宋女士教育好。」
我怔了一下。
他口中的新德學院,我還是從陸澤宇的口中知道的。
雖然名字聽起來像是學習的地方,但實際上,是上流權貴用來調教自己玩物的地方。
說是調教,更像是折磨。
活生生地進去,生不如死地出來。
裏麵的人會用各種上不了台麵的手段將人馴服,讓人學乖。
當時,我還笑著問陸澤宇,
「要是我不乖,你不會也送我去這種地方吧?」
他一臉認真地告訴我,
「第一,你是我的妻子,不是玩物。第二,沒有你不乖,隻有我不夠好。我怎麼舍得讓我的老婆在這種地方受罪?」
誰知,我隻是不小心摔碎了陳念送他的杯子,他竟想著將我送去新德學院。
我抗拒道,
「澤宇,你別開玩笑了。我不去,我很好。」
陸澤宇看了我一眼,嗤笑道,
「你要是好,怎麼會摔碎念念送我的杯子?你就是嫉妒她,想要取代她。隻可惜,沒有用!」
這一刻,我才真的意識到,他是認真的。
見狀,我自保地開始掙紮。
可力量懸殊過大,我根本不是男人的對手。
我越是掙紮,他手上使的勁越大。
最後,疼的還是我。
男人聽到我們的對話,扭過頭,對著陸澤宇諂媚地笑道,
「陸總,我們團隊會好好調教的,肯定不會讓你失望。」
見狀,陸澤宇滿意地點了點頭。
我瞬間慌了起來,拚了命地解釋道,
「澤宇,你相信我,我真的是不小心摔碎的,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沒有想要取代陳念。我不想去新德學院,你......」
他看我一臉驚慌,嘴角勾起了一抹愉悅的笑,
「微微,你也別怪我心狠,這是你欠念念的。你摔碎了她的杯子,就該向她好好賠罪,不然我怎麼對得起念念。放心,你隻要好好聽話,乖乖的。等你回來了,我會繼續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