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小心摔碎白月光送老公的杯子。
他反手將我送進了上流權貴調教玩物的場所。
讓我向他的白月光賠罪。
在裏麵,我日日受到非人的虐待。
後來,我僥幸逃脫,被送進了醫院。
卻被告知,我懷孕了。
.....
陸澤宇進門時,我正在收拾地上的玻璃碎片。
嫁給陸澤宇之後,我已經很久沒有做過家務活了。
我本以為,他會過來幫著我收拾。
一如既往地疼惜我。
未曾想,他衝過來,一把推開了我。
手上的碎片就這麼順著他的力度,紮進了我的肉裏。
不等我喊疼,他一臉怒色地掐住了我的脖子。
「宋微微,你為什麼要摔碎我的玻璃杯?」
解釋的話還沒說。
他的手就使起了狠勁,掐得我快要喘不過氣。
等到他鬆開的那一刻,我大口大口地呼吸。
他的行為已經磨滅了我內心的愧疚。
我帶著一絲情緒道,
「不就是一個杯子,至於嗎?我重新賠你一個新的就是了......」
他聽了,怒極反笑道,
「賠?宋微微,你賠得起嗎?這是念念買給我的杯子,是她留給我的最後一點念想。」
我的臉瞬間變得煞白。
他口中的念念,是他一直不曾擁有過的白月光。
我知道她的存在,但我和陸澤宇從未因為她而發生過爭吵。
因為,陳念已經死了。
婚前,我的好閨蜜就勸我三思,說活人是比不上死人的。
可陸澤宇說他很愛我,說陳念是過去,他已經放下了。
而我才是他的現在和未來。
我信了。
但眼下,手上滲出的血,仿佛是在說我有多可笑。
竟然真的相信白月光是可以被忘記的。
我起身,想著處理一下我的傷口。
陸澤宇卻不放過我,抓住了我的手腕,質問道,
「宋微微,你為什麼,為什麼連一個死去的人都不放過?」
「你以為你摔碎了杯子,就能取代念念在我心中的位置嗎?我告訴你,不可能!你永遠都比不上她!」
「要不是因為你的眉眼和念念很像,我根本就不會娶你!」
我的身體不受控製地微微顫抖。
我以為,我和陸澤宇是雙向奔赴。
他和我一樣,愛著對方,忠於對方。
不曾想,他隻是透過我,看向了另外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