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室?”
我冷笑。
“誰稀罕啊。”
我握緊了手上的長槍,冰冷的視線掃過群主傲慢的臉。
她被我眼中的殺意嚇到。
謝煊擋在了她麵前,滿臉戒備。
瞧著他這副如臨大敵的模樣,我有些想笑。
明明不久前,被他護著的人還是我,而今他卻站在了我的對立麵。
“今日,不論你是自願或是被迫,我都要帶你走!”
我抹掉嘴角的血,端起再戰之勢。
可沒想到,他頃刻間毫不留情地當空劈來一掌。
我防備所有人,獨獨沒有防備過他。
這一掌十分狠辣,我眼前一黑,猛地吐出一口鮮血,半跪在地。
緩了許久才艱難問道:“為什麼?”
我難以置信地抬頭。
他沒有答複我,漠然的眼神從我身上掃過,吩咐身邊的人:“丟出王府。”
像丟垃圾一樣的語氣。
謝煊溫柔地合上他新婚妻子的蓋頭,而後冷漠地看向我。
“今日是我與成綺的大喜之日,不願意開殺戒。”
“受我這一掌,半月之內,你再無動手的可能,別再讓我看到你!”
“滾!”
我被人拖著扔到府外,狼狽地滾了一身雪。
王府內傳來喜慶的樂聲,仿佛我的出現隻是一場無足輕重的鬧劇。
主婚人響亮的聲音穿透霧沉沉的雪色。
“夫妻對拜——”
“禮成!”
這天的雪,可真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