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扔掉手絹,出了大門,順便將偷聽牆角的蘇玉帶走。
她是紡織司人,年紀輕輕就坐上了主繡娘的位置,與我極為要好。
她大大咧咧地攬住我的肩膀。
【聽說你和你個死女人又鬧矛盾了?】
我輕哼了一聲,不置可否。
【因為啥,那個瘋女人又幹什麼了?】
【她身上的窮酸味熏到我了。】
蘇玉立馬出聲否認:【胡說八道,
【要真是這樣,你還到處布衣施粥幹啥?
【錢多燒的慌?】
我聳肩:【可能是吧。】
【那閹雞你也不喜歡了?】
我點頭。
她笑了起來,捶了我一下
我捂住發麻的手臂,有些無語。
死丫頭拿繡花針的,怎麼力氣大的要命?
【早就該扔一邊去了,柔柔弱弱的,
【要以後你倆在一起了,十一點五五上床,十二點就得睡覺。】
我捂住了她的嘴,話糙理不糙,但是她這也太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