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清楚那三個男人其中一個的樣貌時,我徹底恍然大悟。
我就說柳如煙今天為什麼會帶著女兒平白無故的出現在這裏?
原來是因為江鶴澤在這裏。
她今天之所以特意早起精心打扮,原來並不是為了給女兒慶祝生日,而是專門為從國外回來的江鶴澤接風洗塵!
他們曾是彼此的初戀,攜手走過了歲月青蔥的三年。
在雙方見了家長都要準備籌備婚禮時,卻因江鶴澤出軌女上司而分了手。
柳如煙說她恨透了江鶴澤這個出軌的軟飯男。
但她每次喝醉酒後,依舊時常會呢喃起他的名字。
江鶴澤這個名字,就像插我身體裏一根永遠無法拔出的刺,時不時會出現,紮得我生疼。
可為了女兒有一個完整的家,我選擇獨自隱忍。
我對柳如煙一次又一次的寬容,相信時間會衝淡一切。
沒想到換來的,卻是這樣的一個結局。
我心如刀割,紅著眼問她:「柳如煙,你在這裏喝酒,你知道萌萌怎麼了嗎?」
聽我說起萌萌,她不但未露出半分的關心,而是小心翼翼的瞥向一旁的江鶴澤。
她說,那個孩子其實是她從孤兒院領養的孤兒,讓他不要誤會。
我胸腔裏的氣血止不住的上湧,生生嘔出一口血來。
那是她的親生女兒啊,她怎麼說的出口。
我咬碎了呀,用盡全力甩了她一巴掌。
「柳如煙,萌萌死了!被狗咬死了!你說她不是你的女兒,你是不是人!」
她捂著自己的臉,仿若這才如夢初醒。
她踉蹌著後退了一步,不相信的質問我道:「開......開什麼玩笑陳冬,萌萌......萌萌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