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把上前揪住柳如煙的頭發,當著所有人的麵,毫不客氣的朝她身上踹了一腳。
柳如煙被我踹翻在地上,扶著額頭似乎有些發懵。
「你有病吧?推我幹嘛。」
隻見她帶著十足的醉意,罵罵咧咧撐著一旁的桌角想站起來。
看到是我時,她目光裏閃爍出一瞬間的慌亂和局促,可旋即又恢複了醉意朦朧的散漫。
看她這副鬼樣子,我徹底失控,忍不住暴怒又衝上去踹了一腳。
「柳如要你踏馬不是人。」
腳踢在她身上時,我整個身體都在抖,無數的唾沫星子從我緊咬的牙縫中飛濺而出。
此刻的我,在外人眼裏,活脫脫就像一個家暴男。
但在場與她一起喝酒的三個男人,沒有一個敢站出來替她說話。
因為離這裏三米不到的拐角處剛剛發生了什麼,想必他們現在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我女兒被大型犬撕咬時,他們正拉著柳如煙給她灌酒。
當救護車的警報響徹耳膜、社交平台上的消息鋪天蓋地時,他們正在肆意談笑。
一個小小的生命,就在他們的冷漠無視中悲慘離去。
她的媽媽就那樣將她丟在一旁,讓她死在了五歲生日的當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