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讀過書,知道什麼法律,但我告訴你,當年盤這個礦的時候我就想到了今天,那礦是我爹的名字,和你一毛錢關係都沒有。”安慶時嘴角是得逞的笑。
他唯一長的一點腦子就是用來哄騙我了。
我咬著牙說道:“好。錢我不要了,孩子我必須帶走。”
我想著安慶時一家的醜惡嘴臉,孩子如果在他們手中長大就完了。
不成想,安耀祖從我身後跑了出來,一邊捶打我一邊喊著:“我才不要跟著你,你個壞女人,我不要你當我媽媽,我要小蓮阿姨。”
我震驚中久久沒有回神,我的孩子選擇第三者當自己的媽媽。
安慶時打斷了我的愣神,露出下作的神情:“老婆,我也不是絕情的人,你一個女人家家,離開了我,你怎麼過呀!這樣吧,你隻要和小蓮一起在床上伺候我,安家也就還容得下你,不過,我答應小蓮要娶她,你必須做小。”
那天,我毅然決然地選擇了離婚,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安家。
這麼多年了,這個小山村還和我記憶中一樣。
一樣的落後,一樣的貧窮。
我和安耀祖火車輾轉大巴,如同十幾年前我跟他爸第一次來到這裏時一樣。
他家這房子還是我當年掙錢修的,兩進大院子,當然是村裏最氣派的。
現在這麼多年過去了,房子被他們住的破舊了許多也沒有修繕,看來他家過得多不如意。
開門的人是小蓮,那個小三,我親兒子口中的小媽。
這麼多年過去,她仍是身材嬌小、麵容白皙,看上去不顯老態。
也是,當年安慶時出軌她時,她也就十九歲,和安耀祖也就差十三歲。
她倒是自然的和我先搭話:“雲姐,好久不見,怎麼老成這樣了。”
我現在也就剛四十,加上自從老大老二工作後,我們家條件也是越來越好,保養品護膚品沒少用,她這麼說無非想激怒我。
“她怎麼比的上小媽。”安耀祖搶著附和到。
兩人嬉笑打鬧進了院子,看著他們兩人,頓時一個有悖人倫的猜想出現在我腦子裏。
安慶時從屋裏出來看見了我,用審視的目光看著我,那意味深長的目光讓我惡心。
“你給我生了個好兒子,現在已經考上學了,也算我們家的頭一個讀書人,算是你的功績,所以我現在可以給你個機會,讓你回安家。”安慶時說這些話時高高在上,仿佛施舍我一般。
我壓根沒想理他這茬,岔開了話題:“這兩天我住在哪裏?”
後天才是安耀祖的升學宴,這意味著我要先在這住上兩天。
現在這房子有六間屋子,總能住開的,安慶時開口卻相當無恥:“你當然和我一個屋。”
“我勸你嘴裏放幹淨些,否則我也不想參加那所謂的升學宴。”
“不參加,那你是想讓你爹娘來了。我這麼說是抬舉你,裝什麼純,這麼多年在外邊,不知道被多少人睡過。”安慶時一邊罵罵咧咧的威脅道,一邊用推開了北屋的門。
這北屋當年修建的時候,就是用來放雜物的,現在一眼看去,裏麵隻有廢舊塑料瓶自己碎石廠的破舊機器,連張床都沒有。
“這屋什麼時候能住人了?南屋明明空著的兩間,我怎麼住不得?”
聽我這樣說,安慶時拿出了他的無恥勁兒:“南屋啊?想住可以,一天00租金。”
“你要不要臉,這這個院子都是我挺著大肚子找人建的。”
“那也姓安,交錢吧。”
對於他們家的無恥麵目我早看清了,一邊用我爸媽威脅想要敲詐我,一邊還用一個所謂的升學宴想要從我身上撈好處。
可現在,還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找到我的,這次不解決明白,就是後患無窮。
再來就是也不知道這所謂的升學宴是為了什麼,我隻能一口口咽下氣去。
“我離開之前給你租金。”我咬牙道。
安慶時一臉得意,用鑰匙打開了緊鎖的南屋們道:“在我的地界,諒你也不敢騙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