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讓宋屹白月光衝了個涼水澡,宋屹就把我丟到了冰櫃鎖上了櫃門。
“暖暖感冒了,我要讓你陪她一起受苦!”
我拚命扒著櫃門求救,卻隻能看到秦暖暖一張一合的嘴巴。
“宋屹心疼我,我也沒辦法替姐姐求情了,這次姐姐就辛苦一下吧。”
冰櫃被她調到了最低溫度,防塵袋隔絕了我的最後一絲視線。
宋屹度蜜月回來後,大發善心說要放我出來。
“這次就先放過你,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再針對暖暖。”
我不會了,因為我早已被凍成了一塊巨大的冰塊,輕輕一碰就碎成了渣渣。
......
死後第十二天,宋屹終於帶著秦暖暖回家了。
據說他們去了南極看極光,說走就走,很是浪漫。
暖暖瑟縮著身子,似乎還沒從南極的寒冷中緩過神來。
宋屹責怪道,“你本就身子弱,偏要逞強去南極,心疼死我了。”
“阿嚏!”秦暖暖嬌嬌俏俏窩在宋屹懷中打了個噴嚏,一臉的甜蜜和倔強,“一點都不難受!暖暖身子強著呢!”
宋屹寵溺地刮了刮秦暖暖的鼻子。
“淨瞎逞強!你忘了上次洗冷水澡凍發燒的時候了?”
半個月前,我在秦暖暖洗澡的時候把熱水器關掉,害得她被迫洗了個冷水澡,當晚就發燒到了四十多度,險些沒救回來。
提起這件事,宋屹的眸子暗了暗,臉上堆上了不耐煩的神情。
他轉頭對助理說,“暖暖今晚睡這裏,你去跟那個女人說一聲,別再試圖整幺蛾子。”
助理也跟著他們去旅行了,此刻正在忙著給二人收拾散落一地的行李。
聞言,他一愣,“宋總,夫人好像還被您關在冰櫃裏。”
秦暖暖吃驚得從沙發上蹦起來,捂著嘴驚叫道,“那麼多天了?不會出人命了吧!”
宋屹似乎也忘了將我關在地下室冰櫃的事情,臉上剛浮現出一絲詫異,又被秦暖暖的話逗笑了。
宋屹冷笑一聲,“她多狡猾啊,會這麼任由自己乖乖受罰?肯定早就偷偷跑出來了。”
是嗎?
我看著自己飄在空中的虛影,有些自嘲地笑了笑。
要不是他叫人用鐵鏈將冰櫃封死,我說不定真的會想辦法逃出來的。
畢竟我真的很想活下去。
可宋屹那時為了氣我,帶了別墅的所有員工陪他們一起去度蜜月。
“陳嵐,我要讓你認清自己的地位,你在我心裏的地位連下人都比不上。”
“你就乖乖在家裏受罰,想通了自己和暖暖的差距再出來。”
真的很可笑,沒人幫我,我要怎麼出來呢?
他們似乎很快把這個小插曲忘了,又膩在沙發上恩愛起來。
直到助理略帶慌張的跑下來,小心翼翼提起我的名字。
“宋總,陳小姐她......好像離家出走了,屋內沒有她的身影,房間裏的東西也都沒有帶走。”
宋屹不耐煩地擺擺手。
“她以為我還會像以前一樣跟傻子似的跑出去找她?她要是不想回家,就永遠別回來了!留下來的東西剛好給暖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