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不好了,菁菁姑娘在天香閣被一群醉酒公子哥逼的跳窗,腿都腫了。”
傅雲升立刻神色緊張,拉開門就要出去。
他回頭看了一眼麵色發白的我,冷漠的做出決定。
“菁菁那邊緊急,太醫給她看了再來府中。”
“傅雲升。”我叫他。
他重重一拳砸在門框上,語氣冷冽,“你這妒婦,有沒有一點容人之量,菁菁此刻生死未卜,那是一條人命!”
“請張太醫吧,他為娘治過腿,是醫中聖手。”我輕笑著提醒他。
他動作一頓,愣在門口。
他拍拍我的手,眼神複雜,欲言又止,“先讓太醫為菁菁診治,看完便讓張太醫過來。”
他頭也不回的走了。
一夜未歸。
至於太醫,更是連影都沒見到。
我在無盡的等待與疼痛中煎熬到天邊拂曉,才堪堪睡去。
我是被奴才們的喧嘩聲吵醒的。
隻見秦菁菁趾高氣揚地站在我院子外,正與一群奴才大肆炫耀著她的勝利。
我無奈的笑笑。
她何種意味,我怎會看不清楚呢。
“傅雲升的一顆心全在我身上,昨夜我明明傷的不重,他非要太醫看守我一夜。”
“那些碰了我裙邊的登徒子,全都被挑了手筋腳筋。”
她語調十分得意,身邊的婢女也大笑著奉承恭維著。
“正是如此,奴婢從未見過少爺對任何人這般上心,哪怕連正頭夫人都無法與您相提並論。”
“而且您青春貌美,性子溫婉,和我家少爺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
秦菁菁臉上的得意,像一柄鋒利的劍,刺的我滿身血洞。
月餘之前,我與傅雲升一同赴宴。
我在席上多喝了兩杯酒,同他一起去湖邊透風。
走到半路,他便推開醉酒的我,徑直出了門。
我踉蹌追著他的身影,可傅雲升頭也不回,乘著轎子走了。
隻留下我的貼身婢女。
她緊張惶恐,恭謹的跪地磕頭請罪。
“那位哭著吵著要見少爺,奴婢實在攔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