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八字批命我天生好孕,我圓夢與暗思三年的弱精夫君成婚。
第五年,我在佛前替他求一個嫡子,出門卻看見他和另一個女人在禪房苟合。
秦菁菁臉色嬌豔紅潤,故意大開窗門,看見我便投來挑釁的眼神。
我淚如泉湧衝進門求他跟我回府,卻被一掌扇翻在地。
他聲音暴怒,神情冷漠。
“莫說我誠心在佛前求子,便是三妻四妾又如何,我合該守著你這個不下蛋的母雞?”
“如此好妒,如何能做主母,我回去便休了你!”
說完,他將哭的梨花帶雨的秦菁菁摟進懷裏輕哄。
“她妒忌你年輕漂亮罷了,別理她。”
我看著秦菁菁嬌嗔的神情,徹底死心了。
當傅雲升舔狗的第八年,我不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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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雲升在佛堂吃飽喝足回府後,我正紅著眼眶伏在案上繡肚兜。
自從他刻薄譏諷我“粉色嬌嫩,如今你年歲幾何?”之後,我再沒用過亮色花樣。
他猛然奪走我手中針線,刺啦一聲,刺繡精美的布料被撕碎當成垃圾一樣,被他扔在我頭上。
“你學菁菁打扮成仙女下凡,我都不會多看你一眼。”
他從袖中隨意扔出一盒桃粉色胭脂,語氣輕蔑。
“菁菁送你的。”
“她年紀輕,生性膽小,被你嚇得當即鬧著自盡,我哄了一晚上才肯消停,非讓我給你帶個禮物賠禮。”
我自嘲的笑笑,摸上那塊胭脂盒子,想起他那句人老珠黃。
如刀刻心上,疼痛異常。
傅雲升臉色陰沉的可怕,話語中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絕。
“明日我就接菁菁回府,你當麵跟她道歉。”
“等她懷孕,便封為姨娘,等你這頭豬下崽,這輩子都等不到。”
我強忍淚水,如遭電擊,身體一下軟作無力,隻聽見手裏的胭脂,叮叮當當的落地。
“都給你賠禮了,你還要如何!”
他怒氣衝衝,一腳踢到我身上。
我重重倒地,發髻散亂不堪,老夫人賞賜的翡翠簪子掉地碎成兩瓣。
我緊緊捂著肚子,痛呼出聲,臉色慘白。
我之前為老夫人試藥,壞了根本,腹痛發作又頻又急。
傅雲升神色一變,眼中閃出急切濃厚的關心,“我立刻遞牌子進宮裏請太醫來。”
可我卻猶豫非常。
我知道,這不是平常發作的腹痛。
前日太醫來請平安脈,已診出我有孕月餘,我原本去佛堂還願,等他歸家便告知他這個喜訊。
可我現在後悔了。
我遲疑的撿起地上的翡翠簪,“這是母親壓箱底的飾物,碎了可如何交代。”
傅雲升臉色微變,眼中閃過慌亂,卻仍故作強硬。
“這一套不是有兩支嗎?此等小事,還想傳到母親那裏讓她憂心?”
說著,他便去我的妝匣裏去尋。
可哪裏找得到?另一隻我明明在秦菁菁的頭上見過。
他撥弄妝匣的手指一僵,像是想起什麼。
若是之前,我一定會哭著質問他為何將傳給兒媳的簪子送給別的女人。
但這次,我冷笑著催他再仔細找找。
他臉上十分不耐:“我再給你打一套便是。”
話音剛落,門外傳來奴才跪地慌亂的拍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