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慕於白和陸盡都沒反應過來,即使之前他們再怎麼捉弄我,但隻要有人灌我酒,池弋就一定會黑臉。
甚至連陸盡那時都說:【你既然那麼護著她,有本事你就對她好點啊!一天天的為難一個小姑娘,老子都看不起你!】
那天酒會到很晚才散,池弋那一天像失控一樣的灌自己酒,白皙的臉龐上喝滿紅暈。
喝趴下那一刻,我聽到他嘴裏嘟囔的氣音:【你們什麼也不懂,隻有我知道,隻有我知道......】
黑暗中,我和池弋四目相視,他眼裏帶著種勾魂攝魄的魅惑。
蘇顏得到池弋的支持後,臉上竟浮現淺淺的紅暈。
理智告訴我,這酒不能喝,但人總是犯賤的,似乎是抱著不見黃河不死心的心態。
我竟然接過那杯酒,笑的真誠,【池弋,我祝你們長長久久,百年好合。】
酒精劃過嗓子的那一刻,我才意識到原來是真的,我和池弋早就不是朋友了,我們已經變成隔著血海深仇的敵人了。
這一霎時,我感覺好難過啊。
但其實就那一秒,因為我給自己建築的精神世界已經崩塌了。
在那個世界,池故的耳朵沒有壞,我和池弋也如同過去的無數個日夜一般要好。
我的心理醫生說,這是臆想症的前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