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端起一杯酒水對我說:【暖暖,我知道你心有不甘,也謝謝你的花,這就當是我和池弋敬你的。】
我皺眉,池弋知道的,我酒精過敏。
小時候,我們偷偷去過我爺爺的酒窖裏偷喝果酒。
一杯下肚,我當場就紅成了蝦米。
池弋當時嚇壞了,那時他不過和我一般高,卻硬生生地把我從小鎮背著走了五裏路送到縣上的醫院。
一路上,我哭哭啼啼地說:【池弋,我不會要死了吧,我不想死嗚嗚嗚,我還沒有談戀愛呢。】
少年倔強的下顎線繃緊,語氣十分認真:【暖暖,我不會讓你死的,如果你死了,我就陪你死。】
【我們同甘苦共患難,好不好?】
我的眼淚流在他的衣服上,我說好。
自那以後,我再敢碰酒他比我還急。
我不接酒杯,蘇顏就一直舉著,場麵就這麼尬在原地。
這時慕於白出來打圓場:【暖暖她酒精過......】
下一秒,池弋打斷他:【你該恭喜我吧。】
他倒在座椅上,頑劣一笑:【或者就當恭喜你自己攀上高枝?】
說實話,我真的愣住了,池弋讓我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