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歸晚是裴玄的白月光。
我是怎麼知道的呢?
她和前太子青梅竹馬,皇帝賜婚。
可裴玄陷害前太子後,卻在皇帝麵前跪了一天一夜。
求皇帝將虞歸晚賜婚給他。
虞家因通敵叛國罪被抄了滿門,隻有虞歸晚活了下來。
還是以太子妃的身份。
斬草不除根,不是裴玄的風格。
當我在他書房地板下的暗格裏,看到他藏起來的畫,便全部明白了。
虞歸晚就是靜妃口中的那個,總是給裴玄帶桂花糕的小姑娘。
那時靜妃總打趣他,是不是喜歡人家小姑娘,裴玄的耳朵立刻就紅透了。
所以虞歸晚隻是輕飄飄地一句,嫌棄我的血腥味。
裴玄便可以眼睛不眨地送我去地獄。
虞歸晚坐在椅子上,看丫鬟一點一點,把所有的飯菜都塞到我嘴裏。
她揮手讓丫鬟下去,拿出一支簪子在指尖把玩。
是裴玄曾經送我的那支。
“你這張臉太過豔麗,這支簪子反倒配不上你。”
說罷,她反手抓住發簪,起身向我走來,眼底滿是瘋狂。
我抬起手,想要阻擋她。
可她一隻手就擋住了我的反抗,用簪子在我的臉上劃出一道血痕。
她笑得滿臉得意。
“這你都擋不住,你還真的被廢了武功啊!被人欺負的滋味好受嗎?
“在那裏一定不好過吧!是不是恨透了我?”
我不顧臉上的血,磕頭認錯。
“奴婢不恨太子妃,是奴婢自己犯了錯。”
畢竟是裴玄下令送我去的,是他騙了我。
聽了我的話,虞歸晚笑彎了腰,笑出了眼淚。
“你可真蠢啊!是我讓他送你去,裴玄隻以為那是普通的地方,可我知道,那是地獄。”
她那張精致的臉變得猙獰。
“你說你認錯了,想要回來,也是我寫信告訴大和尚,讓她繼續折磨你!”
“你不會以為,這都是裴玄做的吧?”
我全身血液逆流,怒火衝天。
我咬牙問她,為何要如此對我。
“誰讓裴玄在意你呢。”
我全身湧出莫大的力量。
怒吼一聲,撲到她身上。
低頭就往她的脖頸咬去。
可我剛張開嘴,便被人一腳踹到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