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沈安歌的床邊,臉上帶著讓人放鬆的笑,“這幾天就安心的在這裏養病,你放心,不會再有人打擾到你。”
沈安歌的瞳孔閃動了一下,半晌點了下頭,“嗯,謝謝你。”
嚴天宇忍不住摸了下沈安歌的頭,“快點把身體養好再謝我吧。”
這麼好的女孩為什麼傅景雲還舍得下心去傷害?
即使現在還不完全清楚兩人之間具體發生了什麼,但他相信她一定是無辜的。
沒過多久嚴天宇就離開了病房,他需要去看一下發病的錄像,這樣他才能知道從哪裏入手治療。
沈安歌很累,但她一閉上眼,腦海裏就全是傅景雲逼問她的畫麵。
她已經連續失眠好幾天了。
第二天早上,傅景雲才知道沈安歌已經不在警察局了。
他開車怒氣衝衝的走過去責問,“誰讓你們放了她的?沒問出來之前誰讓你們放她走的!”
坐班的警察可以理解傅景雲此刻的心情。
A市堂堂傅家的掌權人,唯一的親妹妹被人欺騙,遭到強奸和謀害,凶手找了這麼多年卻一直沒有找到,任誰都會充滿怨恨。
“傅總,我們已經盡力了,令夫人確實是不知道凶手的去向......”
警察本來還想說沈安歌精神失常的事情,但一想到昨天嚴醫生過來看了錄像以後叮囑他們的話,又咽了下去。
“這件事,除了現在已經知道的人誰也不能告訴,包括傅景雲。不然病人再出了什麼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
嚴天宇怕傅景雲知道,以此更加折磨沈安歌,很是提防著他。
那幾個知情的警察無論是處於職責還是什麼,也沒有說出去的道理。
“你們怎麼知道她不知道!繼續把她給我抓回來審訊。”傅景雲額頭上的青筋都暴露了出來。
“傅總......實在抱歉,這件事我們真的沒有辦法。”
傅景雲狠狠的踢了兩腳,眼睛裏要冒出火來。
沈安歌,你給我等著。
......
傅景雲火速把車開到了醫院,眼裏的恨意快要把他最後的理智燃燒殆盡。
原來沈安歌住的病房早就被其他人住下,傅景雲轉身跑到了嚴天宇的辦公室要人。
沈安歌一定在嚴天宇這裏。
辦公室的門被傅景雲粗魯的踢開的時候,嚴天宇正在給一個病人看病。
“嚴天宇,沈安歌人呢?”傅景雲直接走過去抓著嚴天宇的領口逼問道。
嚴天宇皺著眉頭看著來人,“傅景雲,你要耍瘋也不要在這裏耍,這裏是心理科,沒看到我的患者被你嚇到了嗎?”
“關我屁事!”
這句話一下挑動了嚴天宇的神經。
沈安歌變成現在這樣不就是眼前的這個男人逼的嗎?
嚴天宇給愣在他身後的助理醫生使了個眼色。
患者被帶走,辦公室裏隻剩下傅景雲和嚴天宇兩個人。
嚴天宇一下反抓著傅景雲的領口,“傅景雲,我忍你很久了,是你把她送進警察局的,現在你來找我要人,我怎麼知道她在哪!”
“我也忍你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