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雅一連好幾天沒有去看許暮秋,就連歐雪薇催著她去取材,她也裝病待在家裏不肯去。
她不明白許暮秋是什麼意思。
難道她又有什麼地方惹到許暮秋了,他要這樣來懲罰自己?
她想破了頭也沒想明白,最近她也沒做什麼事呀?難道是因為卡爾叫她雅雅?
可是食堂的時候他們不是已經說清楚了麼?
明明說好要做一輩子青梅竹馬的,可是......
許暮秋卻親了她......
白若雅在家裏想得頭都大了,手機在這時忽然響了起來,是卡爾。
“喂,卡爾......”白若雅有氣無力地接起電話。
“喂!雅雅,你的青梅竹馬被人欺負了!”卡爾十分激動。
這個消息就如同一個晴天霹靂,立馬讓白若雅清醒過來。
“你說什麼!”她一拍桌子就站了起來,邊接電話就邊換衣服。
聽卡爾在電話裏說,他說了半天也沒說清楚是什麼事。
白若雅就隻聽懂了是在學校冰場,許暮秋還有周嶽什麼的。
她心急如焚,心想許暮秋馬上就要比賽了,那些人萬一沒輕沒重地讓許暮秋受傷了怎麼辦!
一想到這裏,她早就將被許暮秋親吻的事情忘到了九霄雲外,急匆匆地趕了過去。
她還沒進去冰場,就看見門口圍了許多人。
“那個冰雪王子也太囂張了吧,這次怕是要被教訓了。”
“我看那裏圍了那麼多人,不會打起來吧......”
白若雅聽見路人的話更加心急,慌忙擠開一眾看戲的人群走到了冰場門口,她一下就看見了被圍在正中的許暮秋。
許暮秋孤身一人,周圍的都是校隊的隊員。
領頭的就是周嶽,他一直看不慣許暮秋,當時許暮秋被禁賽他心裏就不屑了好久。沒想到兩年後許暮秋居然還有臉出來再次參賽,而且還敢來報名大學生花樣滑冰的比賽。
“許暮秋,你自己不害臊我們都替你害臊,你還要不要點臉啊,還想報名大學生花滑?”周嶽指著許暮秋,話說得十分難聽。
許暮秋歎了口氣,道:“周嶽,我不想鬧事,請讓開,你耽誤我報名的時間了。”
“喲嗬,你是覺得自己十拿九穩了是吧,這麼不把我們放在眼裏!也是,畢竟我們也不會用興奮劑,誰能比過你啊!”
周嶽說話聲音很大,周圍一圈人全都聽到了,紛紛開始議論許暮秋,對他指指點點地。
“周嶽!”白若雅再也看不下去了,她氣衝衝地走過去,站在許暮秋麵前,氣場十足地,“你嘴巴給我放幹淨點!你比不過許暮秋就是比不過,拿著禁賽的事情惡心誰呢?有本事你就放我們進去報名,看看到時候是誰拿冠軍!”
白若雅將許暮秋牢牢地護在身後,毫不退讓地跟他們反駁。
“哼,我說錯了麼!你算個什麼身份,有什麼資格來這裏吵!”周嶽卻冷笑一聲,指著白若雅的鼻子。
白若雅一把抓下周嶽的手:“你有本事就不要在這裏吵,到時候賽場上見分曉,你現在吵不就是心虛自己比不過許暮秋麼!滑冰本事不大,吵架倒是一流!”
“你!”周嶽氣得渾身顫抖,旁邊的隊員趕緊撞了撞周嶽,提醒他教練來了。
眾人這才撤走,臨走前周嶽還不忘跟白若雅放了句狠話。
“你給我等著。”
“等著就等著,誰怕誰!”白若雅才不會害怕周嶽這種人。
說罷,她轉過頭去看許暮秋:“你沒事吧?”
“沒事。”許暮秋搖頭笑笑,卻忽的湊近了白若雅的耳畔,富有磁性的嗓音,蠱惑的驚人:“雅雅,你有沒有覺得你剛才的樣子,好像一隻母獅子,嗷~”
聞言,白若雅的臉頰瞬間漲紅一片,腦袋裏的弦更是徹底崩斷。
為什麼她會覺得許暮秋這一刻的聲音,這麼撩人呢?
......
接下來的日子,為了防止再有周嶽這種不長眼的人,白若雅又開始陪著許暮秋一起訓練了。
兩人都沒有再提起那天滑冰場的事情,許暮秋更是將全部精力都放在了訓練上。
這次的大學生花滑大賽,蘇城同樣也會參加。
蘇城在學校的冰場裏,訓練絲毫不比許暮秋少,他不能容忍許暮秋的東山再起。
這一次,他一定要打垮許暮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