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卡爾的女伴過來找他了。
卡爾再次鼓勵了白若雅和許暮秋,讓他們絕對不要放棄,這才跟女伴走了。
“剛才怎麼回事?”許暮秋連飯也不吃了,就等著白若雅給他解釋清楚。
“沒什麼呀,就是卡爾對我們兩個產生了一點誤會,剛剛我已經跟他說清楚了。”
白若雅一副全部搞定的樣子,許暮秋卻氣得有點胸痛。
“白若雅,我覺得我好像不能一直這樣放任你下去了。”許暮秋歎了口氣。
他知道白若雅對這種事不是很敏感,所以他從來沒有勉強過她,想著慢慢地她會意識到一切。
但事實證明,還是他想多了。
像白若雅這樣神經大條的人,就該簡單粗暴一點才好。
白若雅睜著一雙大大的眼睛,不解地看著許暮秋,不明白他的話是什麼意思。
許暮秋卻突然笑了笑,摸著她的小腦袋道:“晚上來看我訓練,嗯?”
“哦,不用你說我也會去的......”白若雅低著頭,吃完了最後一口道。
......
晚上,白若雅準時來到滑冰場看許暮秋訓練。
等他訓練完,滑出冰場,便向白若雅伸出了手。
“要不要進來試一下?”
白若雅連忙搖頭,小時候她玩過滑冰,就怎麼也不是這塊料。
“進來吧,我扶著你。”
許暮秋的眼睛裏似乎有一種魔力,白若雅隻要一看見他的眼睛就很難抵抗他的要求。
“那......好吧。”白若雅去換了鞋子,由許暮秋牽著進了滑冰場。
她一進去就滑得特別慢,隻敢扶著冰場邊緣轉著圈滑。
許暮秋就牽著她的手,在她快摔倒的時候給她借力的地方。
突然,白若雅一個沒站穩,急忙往許暮秋身上撲去。
“啊!”她撞進了一個寬厚有力的懷裏,白若雅立馬臉頰通紅地想要站起來,卻腳底打滑,怎麼也站不起來,隻好抱著許暮秋。
“我我我,我馬上就站起來......”說著,白若雅就扶著許暮秋想要站好。
“不著急。”許暮秋笑了笑。
好不容易白若雅站起來,她卻怎麼也不敢往前滑了。
許暮秋就笑她:“膽小鬼。”
“你當然不怕啦,你都滑了那麼多年。”白若雅白了許暮秋一眼,手裏扶著冰場的邊緣,一動也不敢動。
“我剛開始也是怕的,哪怕是現在,在做每個跳躍的時候,我也會害怕......”許暮秋緩緩道。
白若雅從沒聽他說過這些,她不知道原來許暮秋,也是會怕的。
她隻見過他害怕過一次,不過,那都是很小很小的時候了......
“但是我知道,害怕這個跳躍也會落地,不害怕它也會落地,就覺得這種害怕沒什麼大不了的。但是......”
許暮秋看著白若雅,一雙眸子如深海一般,白若雅一看就再也拔不出來了。
“但是花滑我能知道落地的結局,有些事,我卻永遠不能知道結局,這種可能會失去的害怕才真正的讓我害怕......”
看著許暮秋說著害怕的樣子,白若雅不由心疼起來。
“許暮秋......”
她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微涼的唇堵在了嘴裏。
許暮秋的唇同他的人一樣,溫柔下帶著些許危險的侵略性,那是他在白若雅麵前無法掩飾的真實的自己。
他離不開白若雅,早就離不開了。
所以他無法想象自己有可能會失去她,他決定從現在開始,他不再任由白若雅自我蘇醒了。
許暮秋緩緩加深了這個吻,在白若雅的怔愣中離開了她的唇。
他朝她笑了笑,笑容裏隱藏著清淺溫柔下的占有欲。
“我不想再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