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們聽到這話,爭先恐後朝我撲過來。
我心下一驚,急忙護住衣服。
彩月也爬上前來,伸出手護住我。
“住手!我們娘娘乃是皇上明媒正娶!為治療隱疾,他親自向我們族長求娶,你們敢在此處造次!”
本以為如此,她們會害怕起來。
誰知徐照月突然笑了:“明媒正娶?那又如何,如今皇上身體康健,已經不需要你了,不然皇上為何不將你安排到離他最近的宮殿。”
她身邊的人此時也更有了底氣:“你以為你是什麼寶貴東西,皇上就是看你厭煩,才將你移至此處!”
我欲開口:“不,不是,此處是…”
可她們哪能聽到我說的話,急忙簇擁上來,扒開我的衣服。
彩月爬上前來,卻被徐照月身邊丫鬟一把拽住頭發,挪到一邊狂扇。
我的衣服被一層層扒開,最後隻剩了一層肚兜。
皇上之前被人惡意下毒,致使皇帝絕嗣,我用心頭血為他除去毒素。
隨後我欲為他清理餘毒時,卻查出我懷了皇上的子嗣。
他大喜,這是他第一個孩子,因此他將我安排到一處無人叨擾之地,想讓我安心養胎,我答應了他,心裏想等胎兒穩定再為他清理餘毒。
可誰知,竟讓他身邊的貴妃得了空,來謀害我。
眼見她們想把我最後一層遮羞布也扒去。
我大喊著:“皇上絕嗣,隻有本宮能治,你們不可碰我!”
徐照月眼神狠毒,拽著我的頭發:“徐太醫已經為皇帝診脈,他身體早已康複!”
隨後她讓徐太醫上前。
我認出那是之前皇上身邊的禦醫,卻治不了他身上的毒,才喚我前去。
徐太醫蹲在地上,一動也不動,徐照月踢了他一腳:“你剛才不是還同我說,你早就想嘗嘗這賤人身體了。”
“可她畢竟是貴妃,臣不敢啊。”
徐照月聽完又踹了他一腳:“你怕什麼,我在這,皇上不敢動我。”
那太醫聞言,剛才還有些懼怕的眼神現在卻被貪婪完全取代。
我匆忙捂住身體,讓他滾。
誰知這太醫陰差陽錯把上了我的脈,我驚覺不可,她若是得知我腹中胎兒......
於是我掙紮著,扇了這太醫的臉。
他惱羞成怒,撕下了我身前的唯一一片遮羞布。
我的身體完完全全地裸露在這群人麵前。
太醫看我的眼神越發癡迷,像是要將我盯出一個洞,隨後他狠拽我的手腕,大驚失色:“娘娘!謝貴妃懷孕了。”
他立馬爬到徐照月跟前跪下:“這是皇上第一個孩子…臣不敢得罪啊。”
徐照月剛舒展的眉毛此刻又蹙起:“賤種,你竟然敢懷上皇上的孩子!”
我用手護住肚子,隨即死死盯著他們,想將他們的模樣刻在心裏,來日一一報仇。
她見我不吭聲,又扇了我一巴掌:“懷孕了又如何?”
“若我說這不是皇上的孩子呢?”
我的心徹底沉了下去,徐照月上前看我。
她隔著手帕抓住我的臉。
“怪不得你能懷孕,這張臉當真是跟個狐媚子似的。”
隨後她嫌惡地甩開,轉而對身後那些人道:
“皇上問了便說這是小賤人和別人苟合得來的!”
他們剛才還有所懼怕,如今得了徐照月的恩準,便更加肆無忌憚。
那太醫先上前來,仔細地看著我的身體,似乎是在思考從哪裏開始。
她身邊的太監見太醫都能上前折辱我,便爭先恐後爬上來。
惡心的我想吐,我吐了他們便捶我,直把我打到吐不出來。
徐照月在我被折辱的奄奄一息時上前拽起我的頭發。
“來人,將這賤人架起,大家欣賞欣賞貴妃的胴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