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昭森他真的做到了,帶著她出席各種場合,利用他的人脈早就給她鋪好了路。
用他的話來說,我已經被養廢了。
而田雨絕不會是第二個我。
她會和他比肩站在同一個高度。
我有的一切,她隻多不少。
好友看我最近心情不好,要帶我出去微醺散心,我推脫著不想去。
她急眼了,[憑什麼他能出去找女人,你就不能出去快活,更何況你...]
話沒說完,但我卻明白了她的意思。
更何況我快要活不久了。
在路上她將一步一叩求來的平安符遞給我,說我一定能活的長長久久。
我摸著她額頭的紅腫,哇的哭出聲。
我哭著求她,[如果我死了,一定把我的骨灰撒的離顧昭森遠點。]
[我討厭他。]
酒吧裏嘈雜的音樂,瘋靡的舞步,辛辣的酒水,那一夜,像是在黑暗中找到了宣泄口。
喝的有些上頭,我四仰八叉倒在卡座上,看著天花板。
我想放過自己了。
離婚吧,離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