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我等在酒吧門口，不出半個小時就看到翁虹衝來。

此時莫浩然醉得不省人事，把小姐當作翁虹抱在懷裏。

這一幕氣炸了翁虹。

她扯開小姐，端起桌上的啤酒潑在莫浩然頭上。

「你不要命了啊，莫浩然，枉我為你的身體費盡了心思，你倒好，不把你的身體當回事。」

「你說你在鬧什麼，問你又不說，對我愛答不理的，我欠你的嗎？」

麵對翁虹的質問，莫浩然終於清醒了一點。

他先是仰天大吼，抓起啤酒瓶用力砸在地上。

「對，你沒欠我的，還管我做什麼，反正我就是個快要死的人了。」

「你又能好到哪裏去，這麼多年我早玩膩你了，你根本不如年輕女人。」

莫浩然真是喝多了，說話不經大腦。

心高氣傲的翁虹哪裏受過這等侮辱。

強烈的屈辱湧上心頭，她慘白著臉。

顫抖著聲音給了他一巴掌。

「莫浩然，你沒有良心！」

外麵下著大雨，我知道該到我表演了。

我繞到後門，撐著傘等在雨中。

翁虹渾身狼狽。

「下雨了，翁虹。」

我轉過身，深情款款地看著她。

就像往常一樣，隻要翁虹出去遛彎沒帶傘，我都會拿著雨傘出去尋她。

記得有一次我走得太急，被車撞了。

當我拖著流血不止的腿找到她的時候，她眼眶都紅了。

或許那個時候我曾感動了她吧。

翁虹抬頭迷茫地看著我，眼眶通紅。

雨水順著她的臉頰流下，已經分不清哪些是雨水，哪些是淚水。

「趙堯......」

她哽咽著。

搖搖晃晃地在我麵前墜落在地。

我把她背起。

「對不起......」

路上我依稀聽到她的呢喃，脖頸間更是感到了溫濕。

我沒有說話，但是嘴角止不住地上揚。

魚兒上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