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為了給初戀轉運,要將我們孩子做成了“古曼童”。
等我發現時,孩子早已身亡,額頭和身上都畫著神秘的符號。
我心痛到幾近吐血,她卻怪我破壞了法事。
“不過是做場法事,抽個魂魄,有必要那麼大驚小怪嗎?”
可她不知道,兒子真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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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管家陳叔的電話,我急忙趕到顧家老宅。
當我到達門口,一股令人不安的濃鬱香氣在空氣中彌漫。
我跟隨香氣的引導,走進了平時空無一人的後花園,隻見那裏擺放著一台巨大的風幹機。
陳叔的指尖在微顫中指向地上的平安鎖,他的聲音在空氣中顫抖,“看,那是,那是平安鎖啊!”
我感到喉嚨被一隻無形的手死死掐住,我幾乎喘不過氣來,更別提發出聲音。
愣了幾秒鐘,我像是瘋了一樣衝上前去,手忙腳亂地推開風幹機的門。
當風幹機的門被打開,一股熱浪迎麵撲來,我被燙得連連後退,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我強忍著刺痛,伸出顫抖的手去觸摸,突然,指尖觸碰到了一隻小手。
那一刻,我的呼吸仿佛被凍結,嘴角的肌肉因無法言說的恐懼而劇烈地抽搐。
我緊咬著牙關,拚盡全力將頭探進那黑暗而恐怖的風幹箱,箱內的情景如同噩夢般映入眼簾。
等等原本圓潤可愛的小臉,如今卻因高溫的折磨而變得幹癟扭曲,
我的眼神裏滿是驚慌與恐慌,心痛到幾乎窒息,我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陳叔的嘴巴張得大大的,滿臉驚恐。
我幾乎是機械地將等等從風幹機中抱了出來,他的身體已經失去了水分,幹枯而硬挺。
等等的四肢上纏繞著奇怪的繩索,額頭和身上都畫著神秘的符號。
我竭力壓抑著心中的悲痛,將等等輕輕放在了柔軟的草地上。
隨後,我再也無法控製自己的情緒,跌坐在地,淚水如斷線的珍珠般滾落。
陳叔踉蹌地走到我身邊,聲音沙啞而顫抖,一遍又一遍地呼喚著,“等等,等等......”
我粗喘著氣,始終無法接受這一切。
早上,等等還坐在陳叔的肩膀上,向我揮動著他那小小的手臂,用稚嫩的聲音甜甜地說,“爸爸,再見。”
隻是短短幾個小時的分離,他卻已經變成了這樣一幅模樣!
我的眼眸開始不由自主地顫抖,淚水如決堤的江水,無法遏製地湧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