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潰又憤怒地砸掉家裏所有東西,自暴自棄喝完所有酒。
醒來後卻發現自己身處教室。
還在上高二的課。
辦理轉學時,所有老師苦口婆心挽留我。
我充耳不聞,趕忙去了江城二中。
“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新來的轉學生,方山月,她是雨城三中的年級第一......”
底下的同學驚歎地哇聲一片。
第一組最後一排的座位上,少年的阿生雙目無神,黯淡無光。
看了我一眼,便淡漠地收回視線。
剛在一起時,沐生看著我的眼眸微微發亮,但始終有一種我看不懂的情緒夾雜其中。
直到遇見少年的沐生,我才明白,那是一種厭世悲觀的情緒。
他的同桌吊兒郎當,嚼著口香糖,眯眼打量著我。
班主任讓我做班長旁邊,第一排。
“我坐那。”
我指了指最後麵的那兩個空位。
理直氣壯,麵無表情。
我聽到了有人吐槽我又拽又裝。
這就拽了?
要我以前的老師同學在這,都得紛紛說我一句乖巧懂事。
“那裏離垃圾桶太近了,第一排又幹淨又離黑板近。”
班主任是個四十多歲的啤酒肚,這肚子,被學生的禮喂得真撐。
這就是那個拿戒尺把阿生的手打得一星期都拿不了筆的班主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