擰開門把手,我才發現我的手心已經濕漉漉,全是冷汗。
“阿生,我買了你最喜歡的向日葵。”
我強顏歡笑走進房。
過了很久,還是沒回應。
我在沙發下撿到他掉落在地的手機,有我的未接來電,還有他最新和人一分鐘的通話記錄。
我鬼使神差撥通,那人“喂”了一聲,阿生的手機就關機了。
我沉默良久,走進浴室。
沐生閉著眼,安寧地睡在浴缸,手裏攥著一張遺書。
隻有短短幾行字。
【如果早一點遇到你該多好,不行,還是不要遇見了,喜歡我是件很倒黴的事,月月,對不起啊。原來我還是走不出那年高二,太臟了,死也洗不掉,月月,對不起啊。】
臟?
什麼意思?
那年還發生了什麼......到底怎麼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