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貴女心中的清風朗月,裴硯,成為了公主的麵首。
我親自將他送到公主床榻上,日日折辱。
在公主寢殿中,日日焚著催情香,我的白月光成了公主的胯下臣。
他的隱忍哀求讓我徹底心碎...
皇權顛覆,公主變成了人人喊打的階下囚,裴硯卻成了高高在上的丞相大人。
終於我求到了他的跟前。
“裴大人,相見歡是我下的,美人醉是我製的,求您放過公主!”
裴硯怒目,“都說你是沅合公主養的一條狗,果真如此!”
他的玉扇輕挑起我的下巴,“那便用你來換她的命吧!”
後來我在丞相府受盡淩辱。
“公主殿下,這是安州長史進獻的十名郎君,願他們能常伴殿下左右!”
“有勞安州使了,這幾位小郎君倒是個個都長得清新俊逸。”
沅合公主慵懶的倚在坐塌之上,染著緋色丹蔻的玉手搖晃著手中的酒杯,紅袍素衣,神色嫻雅。
麵前站著十位年輕的男子,放眼望去確實可人。
公主自及笄之後,去過一次象姑館,回來後便一發不可收拾。
她一擲千金,為象姑館中的頭牌清川公子贖了身,接至公主府中,日日飲酒作樂。
此消息一出,想巴結公主的人,像給帝王選妃一樣為公主搜羅才貌雙全的男子。
偏偏公主來者不拒,於是流水般的男寵被送到公主府中。
先帝早逝,新帝年幼,由太後垂簾聽政。
當今太後是她生身母後,新帝蕭宇承是她的胞弟。
在太後百般驕縱下,沅合公主養男寵便也不再是什麼稀奇事。
今日安州送來的十位公子,品相稱得上是上等了。
公主瞧著高興,大手一揮,讓我挑選一個。
我本想推拒,但餘光一掃,看到了那個記憶中已經快模糊的麵容。
隻一眼,便無法挪動。
他...他為何會在這?
我低眉沉思片刻,“謝公主,那便中間的那位青衣公子吧!”
公主聽我說完,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你喜歡這個啊,本宮也甚是喜歡,眼光不錯!”
我噤言,那懸了...
公主側身向我低語,“你換一個,這個啊,等我玩膩了再賞你。”
人人稱我是公主養的一條狗,那自然是主子說什麼,我便做什麼。
“要不我就不選了吧,這幾位公子都屬上品,先緊著公主享樂吧!”
公主莞爾一笑,給我投來一個“還是你懂我”的目光。
是裴公子嗎?
他怎會在這?
不,一定是我看走眼了。
我想起在我奄奄一息之時,那個為我駐足的白衣少年。
清風朗月的裴公子是多少東州閨閣小姐都想嫁與的少年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