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薇薇就站在傅樾川的身後,可憐兮兮的看著我。
“悅悅姐,川哥今天出差回來,我女兒想見他我才請他去家裏吃飯的,你生我的氣就算了,你怎麼能咒我女兒死呢?”
她一邊說一邊掉眼淚,哭的傅樾川的表情都快心疼死了。
“薇薇你別哭了,有些報應會落在她自己身上的!”
傅樾川安慰她。
我的臉疼到麻木,心如死灰。
她的女兒沒死,還被傅樾川抱著哄著吃飯。
可我的女兒真的死了。
嫁給傅樾川,是我的報應。
“簡悅,啞巴的是你女兒,不是你!你少在這裏裝可憐,看著就惡心!”
傅樾川對我怒吼。
我的心再一次被刺痛。
他可以說我,但不能說希希。
我抬手一巴掌,狠狠扇了回去。
啪。
傅樾川愣住了,轉過臉來眼神要吃人,“你敢打我?!”
“你能打我,我不能打你?”
我冷笑了一聲。
傅樾川愣了一下,看向我的眼神裏有些疑惑。
“簡悅,你今天到底......”
“悅悅姐!之前川哥就說你陰晴不定,很可怕,我還不信,原來你真的這麼喜怒無常,太可怕了!”
“你要打就打我吧,來吧,你打我就解氣了。”
柳薇薇突然湊到我麵前,哭著拿我的手往她臉上扇。
我嫌惡心,甩開她的手。
掙紮之間,她突然啊的一聲慘叫,捂著臉跌坐在地上。
她的臉上出現了一道長長的指甲劃出來的紅痕。
“簡悅!你簡直是個瘋子!”
傅樾川暴跳如雷,一把將我推開。
我整個人幾乎飛到了茶幾上,把桌上的東西全部都碰倒在地上。
劈裏啪啦的一陣巨響。
傅樾川回頭看了我一眼,想伸手來拉我,卻被柳薇薇給一把拉住。
他問她:“疼不疼?”
我倒在茶幾上,笑了。
我為了照顧希希,從來都不留指甲,幾乎剪進肉裏。
倒是柳薇薇的指甲做了延長,上麵貼了很多亮鑽。
隻可惜,傅樾川是個眼盲心瞎的人。
我緩緩站起身,疼的忍不住發出了聲音。
“啊......”
昨天在山上找了一整天,我摔倒了很多次,一身的傷,剛剛摔到茶幾上,又幾乎把我的腰給撞斷。
傅樾川聽到我的聲音,轉頭看了我一眼,居然起身朝我走來。
“簡悅......”
可下一秒,柳薇薇就發出了一聲痛呼。
“川哥,我的臉會不會破相啊?我是美容顧問,如果真的破相,我一輩子也沒法工作了。”
她嗚嗚的哭起來。
我進了房間拿起早就收拾好的東西,帶著那個新買的布娃娃,走出房間。
“你還沒跟薇薇道歉,現在拿著東西還想離家出走?你真以為我會信你這些把戲嗎?”
傅樾川滿臉不悅的擋在我麵前。
我冷漠的說:“讓開,我要去找希希,她在等我。”
傅樾川眉頭緊皺,“希希沒在家裏嗎?你把她丟在什麼地方,還要大晚上去找她?!”
我紅著眼看向傅樾川。
“你不知道她在哪裏嗎?”
傅樾川不耐煩的說:“我怎麼知道她在哪裏,你別演了,肯定是你讓她躲起來嚇唬我!”
“希希,別躲了,快出來,出來看看你媽媽有多壞!”
他揪著我的手臂帶我進希希的房間,想讓我把希希找出來。
撕扯間,我口袋裏的東西掉在了地上。
是希希的死亡證明。
他撿起來看了一眼,臉色驟變。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