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自願離婚,竟然還要度過60天的冷靜期才能拿到離婚證。
我有些失望的往門口走,卻被紀澤銘一把抓住了手腕,“戲演過了就不好收手了。”
我吃痛的甩開了紀澤銘的手,語氣平淡,“這次沒演戲,是真想要離婚了。”
紀澤銘臉色一沉,“洛桑晚,你......”
“嫂子,我真不知道紀總結婚了。”
葉皎皎從門口跑了過來,一臉抱歉的看著我,聲音發抖,“昨天我發的照片不是有意的,你別往心裏去,我現在就立刻刪了。”
看著葉皎皎裝作緊張的翻找朋友圈的模樣,我厭惡的扯開了嘴角。
我和紀澤銘結婚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多。
但葉皎皎是其中一個。
她入職的第二個月,剛好是我兒子的忌日。
那天下了好大的雨,將從國外趕回來的紀澤銘滯留在了機場。
紀澤銘怕我一個人回不去別墅,特別囑托了葉皎皎去墓地接我。
她親眼看到了我兒子的墓碑上刻著紀姓,並且還多嘴的問了我和紀澤銘的關係。
當時我傷心欲絕,沒多考慮就脫口而出。
說完後才發現自己說錯了話。
她大概是看出了我的顧慮,再三保證不會告訴任何人後,我才鬆了一口氣。
後來她主動加我為好友,說是以後紀澤銘讓她過來找我的時候方便些。
再後來,她就開始往朋友圈發和紀澤銘曖昧的照片,並配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為此我和紀澤銘吵過架,後來我才知道,葉皎皎的朋友圈是僅我可見的。
我以為這隻是葉皎皎的獨角戲,直到我發現照片裏紀澤銘表情的變化。
我知道,我輸了。
“不用刪了,以後你不需要僅我可見了。”
葉皎皎怔愣的看了我一眼,下一秒就委屈的哭出了聲,“我沒有......”
沒有便沒有吧,我也不在乎了。
我垂眸,不顧紀澤銘那張陰沉的臉,邁開步子離開了民政局。
夜裏我睡的很不安穩,感覺身上每一寸皮膚都疼的厲害。
我痛苦的將自己蜷縮在一起,卻發現自己好像發燒了。
我掙紮著想要起身拿藥,抬眸卻對上了紀澤銘那雙陰沉的眼。
我身子一顫,下意識的想要躲開,卻被他先一步抓住了手腕。
他用力的將我拉進懷裏,不顧我反抗的咬住了我的唇。
他發泄一般的用力,直到血腥味充斥了我整個口腔才肯罷休,“這是我最後一次容忍你無理取鬧。”
“明天你就去民政局撤銷離婚申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我掙紮著推開紀澤銘的手,“放開我,我們已經離婚了。”
他惡狠狠的盯著我,伸出手掐住了我的下巴,“我們現在是冷靜期,你還要履行夫妻義務。”
他用力的扯著我的衣服,恨不能將我撕碎。
我痛苦的掙紮著,絕望的盯著天花板,“紀澤銘,你去找葉皎皎吧,我不想......”
腹部突然傳來一陣劇痛,一陣暖流從我下身流了出來,鮮血染了滿床。
我痛苦的護著肚子,艱難的伸出手抓住了他的衣擺,“救我......”
紀澤銘慌亂的抱起我,手機卻在這時響了起來。
他看了一眼屏幕上葉皎皎三個字,毫不猶豫的將我丟回床上接通了電話,電話那邊是葉皎皎撕心裂肺的求救聲,“紀總,我被下了藥,救我......”